陆六六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心情无比的畅快,有了俊俊空间,再配以她的妙手空空术,简直不要太完美了。
现在,她比较好奇的是,如果严如风知道,他处心积虑的设下的圈套没有套住猎物,反而丢了诱饵,会怎么样?
后果很严重。
严如风回到严府,还在琢磨着厉擎天那个皱眉的一瞬间,他总觉得,像擎天这样的人物,他都要皱眉的时候,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发生了什么呢?
有什么可以让这个传闻中,雷打不动的战神都会皱眉呢?
是人或是事?
如果是人,那对他来说又是一个机会,如果连战神厉擎天都有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能扼制住厉擎天,那厉擎天手中的狼头军,尽在掌握之中,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什么人可以让厉擎天受制呢?
严如风还在琢磨着厉擎天今天的反常,严允文突然冲进来,“父亲,东西丢了。”
“什么东西丢了就丢了,惊慌……”严如风突的意识到,小儿子说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人已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碰巧遇到刚进门的大儿子。
严允博满身是血的站在严如风面前,一支手臂低垂着,静静的颤抖着。
严如风高坐在太师椅上,满目阴沉着,“怎么回事?”
严允博抬头迎上严如风的目光,镇定的说道:“今日寿宴伊始,便有人开始私闯严府,这与我们之前的设想没有出入,所以按照计划,我们放水了。”
严允博停顿了一下,蠕动的嘴唇张了又张,续又说道:“我们的人统计了一下,今日闯进府中的人共有三十二人,每两人或四人,结伴同行。”
严如风意识到事情的不戏劲,他站起身,看着站在那里,受了伤了大儿子严允博。
严允博顶着父亲一双吃人的眼睛,继续说:“这些人在府中拿走了如意雕花瓶共六对,楚都年前晋献的青瓷一套,还有杜大师的亲笔画……”
啪的一声,严允博的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掌,本就受伤不轻的他,被严如风这一巴掌直打倒在地。
严允文进来直冲倒在地上的大哥,扶起大哥,“父亲,这事不能怪大哥。”
“你个孽子!”严如风颤抖的手指指着严允文,“让开。”
“我不让,”严允文将大哥护在身后,像老鸡护小鸡一般。
一双手沉沉的压在严允文的肩膀上,严允博擦掉嘴角的血迹,慢慢的站起身来,“孩儿知错,这就自己领罚去。”
“大哥,”严允文当然知道所谓的自己的领罚是什么意思,他心疼的说道:“父亲,大哥受伤了,如果再去领罚,他的身体……”
“允文,”
严允文感觉到按在肩上的手,用力的压着,他看着大强忍着伤痛的脸,微微张开的嘴,到底没有再开口。
严允博忍着伤痛往外走去。
“大哥,”严允文看着大哥的背影,再回头看看父亲气得涨红的脸,一跺脚,跟上前去,他要守在大哥身边,让那些人下手轻点。
“废物!”严如风一抬手,桌上的茶具哗啦一声碎一地。
他布署的这么的周密,对方是怎么将名册拿到手的?
他的身边有叛徒,这个叛徒是谁?
夜色下,厉擎天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她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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