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渚这时却好像被戳住了痛点,哭得如丧考妣。
“小子十年在乡读书,不知外面世界,家父走的早,没有留下盘缠路费,更不用提五两的保管费了。小子如今……如今是空有金山银山却取之不得。”
“这……”
王保国显然心里在做激烈的挣扎。
好一会儿,方才打定主意。
“少年人,你不要担心,这个忙贫道帮定了,五两银子而已,只是到时候……你取了银子……这……”
徐北渚作揖道:“道长放心,若取出银两,当五倍酬谢。”
“好!”
王保国掏出五两银子丢给徐北渚。
徐北渚嘿嘿一笑。
两人从此结伴上路,前往陵口城。
二人赶路,一面走一面闲聊。
聊到身份的时候,王保国一拍胸口。
“说出来,不要吓着你。听说过茅山派吗?”
徐北渚点头说道:“就是抵抗钢铁兄弟会的那个门派吧?”
“没错,就是他们……哦不,我们!你听过泗水城战役吗?”
“这个没听说过。”
“害,”王保国露出不屑的神色,“泗水城一战,茅山天师组,我们师兄一行七人,七位绝世仙人,遭到了钢铁兄弟会主力军团的围攻,那一场打了七天七夜,死伤无数,每一天泗水都是红色的。”
“死了这么多人……那七位天师如何了?”
王保国说到这里,脸上满是哀伤的神色。
“七天,每一天都有一个师兄力竭而死,第六天掌门一掌将我打飞,我趁势逃走,这样我们茅山的香火才没断。”
“敌军呢,钢铁兄弟会的铁罐头人死了多少?”
王保国愣住了,很久才说:“大概五六千吧……”
徐北渚说:“太惨烈了,您是英雄呀。”
王保国说:“那可不。”
两人吹牛走路,走路吹牛。
天色很晚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一座大城之前。
此时月亮已上梢头,借着月光,看清楚城楼的牌匾上写着“陵口城”三个大字。
到达目的地了。
徐北渚对王保国说道:“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入客栈休息,明儿一早我们一起去钱庄取钱。”
王保国喜笑颜开说好好好。
两人入了客栈。
徐北渚在自己的客房里,打开窗户,此时月光如水,照进窗扉,窗下的大街空无一人。
丹田处的廖卉开口道:“你这套话术和谁学的?”
徐北渚吐吐舌头说道:“有天接到一个电话,他说自己是皇室子弟,财产被冻结了,需要启动资金,我就学来了,没想到拿来骗古人如此得心应手。”
廖卉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
徐北渚嘿嘿干笑两声:“我从来都是恶人,恶人磨恶人,也是功德一件吧,希望以后别遇着这个傻道士。”
言罢,纵声一跃从窗台跳下,窗台约莫两丈高,徐北渚落地后一个翻滚,减轻了不少力道。
成功着路之后,徐北渚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此时一个人突然挡在了徐北渚的身前。
徐北渚见到此人,吓得魂飞魄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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