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连热身,都算不上。
林思压在顾言身上,他的心跳很快,在自己背上摩挲的手掌将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肌肤之上。
“靠,我在干嘛?”
怎么莫名其妙的便就跟他亲上了?
“在跟我亲吻。且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一吻之后,他的声音染上一些暗哑之色,点点笑意渗透其中,又欲又攻,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顾言!”
他抱着她坐起来,顾言俯下头,将唇凑近林思。“在浴池那里的时候,你咬了我一口。你说,你该怎样赔偿我?”
我他妈怎么知道?
林思欲哭无泪,感觉今天自己被顾言折腾得够呛,一下哭一下笑的。
“宝贝儿,你看看,我现在可是受了工伤,要赔偿的。”
顾言往跟个鸵鸟似的在自己身上不愿意起来的林思脖子上吹气,将她给勾出来。
因为纠缠之中没有控制好力度,在不长时间之内,她的唇已经变得有些红肿。
“你嘴巴肿了,我来帮你消消肿。”
他一坏笑,林思便深感不是好事儿,身子往后一倒,正中顾言下怀,他顺势躺下,身子跟着一起沉
顾言将林思手扣住,便又献上一道缠的亲吻。
不过是区区亲吻便就这般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时时沉湎其中,顾言不敢想象,若是到了他们结合的那天,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
夜正长,比起千岁府之中的缠绵爱意,此刻的东川皇城,太子淳于景的东宫之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你说,有个女人,跟她长的一模一样?”
淳于景将身边的那只人偶放好,凉薄双眸对上人偶那双没有生气的双眼时生出万丈柔情。
它长着一张让淳于景朝思暮想的脸,却生不出一点点生机,只是一个聊解相思之苦的工具。
景竹将扇子甩开,寻了个位子坐下。“比起冷冰冰的木偶,想来是活生生的人,更让殿下开心。毕竟,殿下想见的,不正是她这几年来都展不开的笑容吗?”
“条件。”
景竹是什么人,淳于景不会不清楚,商人重利,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做慈善的。
“玄珠,给我一颗玄珠,我就给你关于那个女人的消息。”
景竹要得玄珠,是东川皇宫秘宝,有延年益寿之效用。
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
“好。”
区区玄珠,可以得到一个跟她一般无二的女人,值。
“殿下放心,收了你好东西,我自会将这事儿办的稳妥,等着我给您把美人儿送到你榻上来。”
景竹说完,骨扇一挥,转身哼唱起调子怪异的歌谣,阔步离开东宫。
淳于景放下折子,在旁边木偶脸上落下一吻,目光眷恋,纠缠出万般情丝。
“去榆漱殿。”
三年前的大火让这里斑驳发黑,少了很多生气,即便现在已经修复的跟以前没有什么差别,也再没有原来的美好光景。
关于他心爱女人的所有痕迹,在火光之中涅槃失败。
手指在殿外的宫墙上拂过,门口的太监宫女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
太子殿下每每这个时间,脾气都最是不好。
淳于景踏入殿中,以前他心爱女人睡过的那张床榻已经在大火之中毁灭,现在的,不过是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
床榻上放了她常用的那款香,却再也复刻不出那相同的温度。淳于景将玉枕抱在怀里,想象着这是他的姑娘。
“这么多年,你也不知道来梦里见见我。是不是还在恨我?七七,回来看看我,好不好?”
宫女将殿门关上,留出空间来,让这位人前杀伐无畏的太子殿下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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