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言也想跪下,景逸松现在已无官职,要是分家他们讨不到什么好处。
但景清念出手拽住了她。
“娘,要是不想看到女儿的尸体,您就不同意分家吧。”
听到女儿的话师言眼里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人父母活着不就是为了儿女拼个前程,眼下儿女性命不保,要前程给谁用。
“公公,景家偌大家世容不下清念一个不满十岁的幼儿,若不分家,儿媳就带着清念入了护国寺,青灯了却一生,以保性命无忧。”
景逸松看着自家夫人,眼底满是沧桑,他一个状元郎养不了家,保不了一家老小,读着书要这状元有何用!
“爹,孩儿不孝,对不起爹的悉心教导,十年寒窗苦读,一朝成为状元郎眼下却无官职傍身,养不了家,保不了妻儿性命,孩儿拖累了景家,恳请爹做主分家。
孩儿与师言带着孩子令求生路,不再拖累景府。”
景将军看着自己的孩子都跪在地上,气的一口老血喷出。
“爹!”五人慌忙起身扶着景将军,唯独秦姝冷眼相看,从景将军身上的荷包内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他嘴里。
景将军吃了药丸,缓了过来。
“老爷,这家您给个准话分不分吧,别想着装晕吐血什么的,妾身都能让你尽快醒来。”秦姝冷眼说道。
“你……”景将军捂着胸口指着秦姝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力的被她爹扶着做到椅子上。
“母亲,您怎么能这样对父亲说话,有违常纲啊。”景二叔对着秦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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