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念出了养心殿就拉着青时走向轿撵,赶紧回去换衣服,这是景清念唯一的想法,这些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
养心殿内,容修宴看着景清念坐过的椅子,良久才开口说道:
“她好像很开心。”多久了?他记不清了,除了十年前他封她为贵人那晚见过她开心的眉眼,此后十年她眼里总是有化不开的哀愁。
他不喜欢那样的她,看见她眼里的哀愁,他无能为力,他是皇帝,这个国家都是他的,没有什么事他做不了,那种无力感让他越发讨厌看见她。
她过的不好,他知道,他以为她会来求他,只要她开口,他会为她做任何事,可惜,她没来,求自己的第一件事竟是出宫祈福,那模样仿佛皇宫是什么洪水猛兽。
容修宴嘴里发苦。
沈砚喜看着案几上深沉的皇帝,斟酌几下,问道:
“陛下说的是贵妃娘娘?”
容修宴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关于景清念的画面,他爱的是池述棠,他的解语花……
“无事,今晚朕在养心殿睡。”
“是,陛下……”
景清念写了封信,告诉原主他爹景逸松她中毒了,活不过一月,让他爹在她死前好好表现,她死前活的风光。
原主是家里团宠,他爹明明有能力造反,但因为原主一直按兵不动,却不想最后被皇帝抓到把柄一举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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