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找自己了,没有任何的线索,只凭着满腔叫做喜爱的情绪,
那一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有感动,更多的是懊恼和担心,
他好像总是把什么都算好,却总也算不到她的心,她的行动,
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巧巧的等着自己,非要做一些这样冒险的事惹自己担心?
“不是的,阿克沙,我的命并没有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如果没有你,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鼻间有些酸涩,她重重的吸了吸,反手回抱了他,他的身体有些颤抖,她顿了顿,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什么傻话,是我让你担心了。”
“反正,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谁也不要做冒险的事了。”
“嗯。”
他轻轻的应了一声,觉得心口里跳了一下,然后泛出了无边的柔软,
真是一个傻孩子啊,他怎么会再也不冒险,冒险是男饶性,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的仗要打,很多很多的地方等着他去征服,只不过下次他会做好准备,不会再让她察觉就是了。
黑纱笼罩了幕,夜晚降临,海风刺骨的冷,背风的礁石下,他们选择在这里驻扎,
篝火燃起,白日里走了那么远的路,士兵们早就累坏了,现在得到休息的空档,除了几个要守夜的,都一一躺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四下静的厉害,只能听见火堆里噼里啪啦的响,
白日里的事情那么多,很多事情都被抛在脑后,可现在一切都静下来了,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阿波不叫阿波,他叫卡穆迪,他是喜克索斯的王,是他们的陛下,那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他他是自己舅舅,他叫自己亲爱的侄女,
这一切都是真的么,但如果是真的,该有多么的荒诞?
一只沙蟹从沙子里钻出来,横移到她脚边,伸出了细细的钳,但没等夹到就被一手弹到了一边,
侧边的沙地一沉,黑影笼罩,身子一轻被人抱进了怀里,然后是一抹温暖的披风,把她和他笼在一起。
“在想什么?穿这么少?”
一只手抚上了她光裸冰凉的肩膀,阿蒙霍特普的眉毛皱了皱,披风遮的严了些,试图用自身的体温来温暖她。
“我觉得有篝火么,就忘了穿衣服。”
她顿了顿,在他的怀里换了个姿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遮住了眼里的思绪翻涌,
“阿克沙”
她的唇动了动,想什么,又收住了,只拉住了他的手臂,将自己包围的更紧,
“如果,我如果,”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艰难,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啊,如果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喜克索斯人,那还可以拥有他么?可是不,是不是就是欺骗?
“如果我们之间”
“你想什么?”
她的指尖冰凉冰凉的,阿蒙霍特普用自己的手笼了笼,却没有一丝回暖的迹象,
“怎么这么冷,我抱你回礁石下吧,风太大了。”
他利落的起身,将她拦腰抱起,抱回了礁石下的背风处,
礁石与沙地被篝火烤的暖暖,他这才满意的把她放下来。
“”
他真好啊,他一直是个这样好的人,可是,是不是她就要失去他了?
烧热的水举到了她的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心里的冰冷和酸涩却怎么也退不下去,
就了吧,在那个大厅里,该听的他不是也听到了么,他只是没有而已,
海风吹动,海浪翻涌,一轮圆月挂在空,面前的人是那样的温柔,
“阿克沙”
了吧,迟早都要面对的,话在她的喉咙里含糊了一下,终于干涩的挤了出来,
“如果,我是喜克索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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