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看他这副表情林雅忍不住问,
“没什么。”
提伊淡淡的,只是心里还有些犯嘀咕,
人已经找到了吗?
其实他想,如果她没有找到,那他应该有点线索,
那个阿蒙霍特普住城外的庄园?
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她的话结合布萨里给他的信,他更相信那个人,就在孟菲斯行宫里。
不过现在人已经找到了,那就当自己想错了吧。
光散尽,夜幕降临,黑纱笼了下来,
侍女拿着火种走进屋来,将室内的油灯一盏一盏点亮,又退了出去。
古代的娱乐设施是真的少,尤其是对现在还睡不着的林雅来,时间的流逝就更是难捱,
她冲侍女要了一副木斫,侍女应声给她送了过来,还附带了一份塞尼特棋,
象牙制成的棋子温润,上面雕刻了精美的花纹,分别制成了狮子和胡狼两种形象。
她看了两眼也就扔回去了。
这东西她还不会玩,不过怎么看也是两个人才能玩的来的,她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也不是这么打发的。
想到白的掷点,她不服气的捡起木斫,
就不信她运气真有那么差?
一连掷了二十次,大多数是一点,只有那么零星几次,最多也只掷到了三点,她气急败坏的把木斫给扔了。
肯迈特人爱这种塞尼特棋所配套的木斫,大街巷都见得到有人在玩,听人这代表了一个饶运气,更有人,用它来占卜心中所想的事情,会很灵验。
她烦闷的倒在地毯上,眼里若有所思,
她问的都是什么呢?
从下午到刚刚,她问的只有一句,她这一次能不能见到阿克沙,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不管问多少句,掷多少次,都是反反复复的一点,而提伊,他随手一掷,就是六点。
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一种表现方式啊?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一直都是同一种不好的结果?
眼里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她木木的也没有抬手去抹,
心情差到了极点,她从来就不信这种东西的,
上学时她最好的朋友曾经暗恋隔壁班的一个男孩子,喜欢又不敢表白,每都神经兮兮的,一块橡皮泥能切一个晚自习,一边切嘴里一边念叨,
“他喜欢我,”
“他不喜欢我,”
如果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是“他喜欢我”那她就能高兴好久,反之就会瞬间难过,非要再切出一个喜欢为止。
林雅曾觉得朋友有些傻,连这种不靠谱的东西都信,
但是现在轮到她自己,她却觉得糟透了,二十多次的否定把她心里想的能在回到现代之前看一眼阿克沙的愿望破灭了。
她好想他,日子一一的过去,她怕连他的模样都忘记了。
想见他,想抱抱他,像那个梦里一样,去亲一亲他,
可是要多久啊,等他从门德斯回来,听到自己给他留的言,再跑来行宫找她,会不会只能听到她死去的消息了?
她不想死,哪怕死去就能回到久违的现代,见到许久未见的家人。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也不想回去。
她舍不得阿克沙啊,真的,好舍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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