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萨哈就是那个大傻子。
殿下夜不归宿他居然都能睡的心安理得,明明用马匹报了信,却因为他睡得太沉什么而没有接到消息,幸好殿下足够聪明,如果不是第二荷鲁斯神庙派来送口信的祭祀,估计现在整个王国都翻了了。
然而,事实上他的殿下也不是足够的聪明…
“我了,没事别来烦我。”
布萨里深吸了一口气,手里的圣水都要端不住了,他就不能碰上这个混蛋,每次碰上都气的不轻。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一壶水都泼图特摩斯脸上。
“哦,那也不是跟我的啊,我当时又不在场。”
图特摩斯挠挠腮,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殿下的随从没跟你吗?”眼皮一跳,布萨里刹住了脚步,他可真是有气到自己的本事。
“了啊,”图特摩斯一看大祭司要发火,也不慌,这要硬不知道还真是不可能,
“但是萨哈是谁我是谁?他是奴仆我是将军,再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对吧?”
挑了挑眉毛,他慢条斯理的,那语气欠揍极了。
什么关系?我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布萨里是真的想脏话,要他和图特摩斯,总共就见了几面,还是在孟菲斯行宫给塞帕尔诊治时候认识的,这人自来熟的厉害,第一就跟自己毫不客气,
比阿蒙霍特普那子还混蛋!
“孟菲斯守军图特摩斯,见过阿蒙霍特普殿下,神眷与您同在。”
躺椅上的少年安静的翻看着手中的草纸卷,手边箱子里未看的宗卷堆积如山,闻言也只是略微抬了抬眼,复又沉溺其郑
一侧的香锥燃出了袅袅青烟,浓重的香气似乎让空气也粘稠了起来,因着腹上的伤口,他上身并没有着衣,一身流畅的肌肉裸露着,在烟雾中朦胧的不似真人。
“父亲让你来接我去孟菲斯了吗?”他声音淡淡的传来,好似和那缕烟雾融在一起。
图特摩斯咽了咽口水,别开了视线,他x的,为什么殿下这种美色总能让自己看见,我爱女饶好吗?
“殿下你怎么知道?”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没呢,殿下怎么就未卜先知了?
草纸卷沙沙作响,看完了最后一个断句,用颜料写下了批语,阿蒙霍特普把看过的纸卷放到了另一边。
“显而易见。”
阿蒙霍特普抬眉看着图特摩斯,意有所指。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如果不是国王派遣,他图特摩斯能这么快脱身?这才多久,阿摩斯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走?
父亲派遣他回来,哥哥病危,还能是什么事?
“……”
殿下,不如你来叫图特摩斯吧,我觉得你才适合做智慧之神托特所生之人。
“可是殿下,您的身体?”
图特摩斯皱着眉,殿下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长途奔波,看来去孟菲斯的行程还要延后。
“也还好,没那么严重,再过一两就可以回城内了。”
阿蒙霍特普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又顿了一下,
“那肯城事务还剩下最后一点,做完我再上路。”
“殿下,这些就不用您操劳了,雅赫摩斯陛下已经派来了新的城主,新任城主会处理好的。”
“嗯,我知道了。”
少年颔首,微微垂眸,脆弱的草纸出现一丝褶皱,
其实,也没什么事了吧,积压的事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大事了,唯一算大的,大概是那批逃跑的赫琉沙散盗吧,他们这一走,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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