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光裸的后背被结实的摔在练功场上,顿时扬起一片沙土,他在地上打了个滚,有迅速的爬了起来。
“再来!”
被摔倒的男人很是不服气,摆好架势继续邀战。
虬结的肌肉上布满汗水和沙尘,没有一根毛的脑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是图特摩斯。
“呸”这么大会功夫可真吃了不少的沙子,“我说殿下你可真是没劲,摔跤还穿袍子。”
对面的人一身白袍也破了好几个口子,上面糊着大片大片的污渍,袍子的上半截已经脱下来,露出漂亮的上身,他没图特摩斯肌肉那么明显发达,但胜在流畅结实。
用来束发的发带早已散开,平日整洁的头发也凌乱的覆在脸上,上面一样布满了沙尘。
俩人已经摔了一上午了,其中各有胜负,眼下这一局是图特摩斯输了。
阿蒙霍特普放松了一下手腕,也不理对方的挑衅,倒是目光中还能看出兴致未尽的激奋。
“殿下您都几年没参加战事了?在城中还锻炼吗?再来两局你肯定就得一直输。”图特摩斯放声挑衅,围着阿蒙霍特普转了两圈,他要寻找对方的破绽,然后一举将他摔翻。
“放心,就算我几年没有上沙场,一样不会输给你。”漂亮的眉峰一挑,他阿蒙霍特普可不会被这几句话打乱阵脚。
两人自幼结识在驱逐喜克索斯的征战中,军营内沙场间相互扶持,对方的套路早已熟记于心,一时半会还真难分胜负。
只是这些年,战事平定,王国安稳,阿蒙霍特普不再远征探险,渐渐退居二线,做一个普通的王子,学习政事以辅佐未来的君主。
图特摩斯则追随着王国的下一位继承者,摄政王子赛帕尔一直在北方进行着防守和战斗。
北方的三角洲附近地产丰饶,物资富庶,但是也战事不断,那里是通往三方的必经之路,屯兵的绝佳地点,无论是攻打利比亚还是进行西奈的远征都是最佳选择。
图特摩斯这些年在军中厮混,他的体力可不是现在的阿蒙霍特普可以比拟的,只需要再来一阵,等王子殿下体力耗尽,他就一定会赢。
几步上前意图锁住对方的咽喉,阿蒙霍特普只往后一仰,轻松躲过了这一进攻。
“可以嘛殿下,下面你就要小心了。看招!”
果断伸脚绊住了阿蒙霍特普的腿弯,他此时刚刚后仰躲过一击,已经无力防御脚下,顿时跌倒在地。
“我赢了。”图特摩斯扬声道。
“是吗?”结实的手臂绕后锁住了图特摩斯的脖颈,使出一股巧劲,两人位置瞬间调换。“现在呢?”
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得意。
“我可没输。”手肘顶住对方的胸口,图特摩斯仍然不放弃,挣扎着要起身继续,他就不信他会输给这个早就不打仗的弱鸡。
“吃饭啦!”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她的脚步越走越近。
两个人呆愣了半秒,齐齐打了个哆嗦,然后迅速交换了个眼神。
阿蒙霍特普趁机紧紧锁住图特摩斯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谁输谁吃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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