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可还有什么同谋,如实交代本王可考虑饶你一命。”
听了战北寻的话,赵婕妤拼命的劝说着:“哥哥,是不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你才这样的是不是,快告诉国主,你快说呀哥哥。”
赵书衡余光瞥向旁边的战北齐,为了妹妹只能咬咬牙一口应下:“我就是这件事的主使,想谋权篡位的是我,统统是我,别无他人。”
“不,哥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赵贵妃不相信的哭喊着。
赵书衡看着妹妹,这是他唯一放下不下的人。“国主,罪臣自知所犯下的罪行该千刀万剐,罪臣毫无怨言。可赵婕妤全程毫不知情,看在她兢兢业业的伺候您,对国主您真心一片的份上,可否不加罪于她...”说着朝地上重重的磕着头,额头都磕出了血来。
战北寻沉默片刻,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听旨。”
在场所有人立即跪下听旨。
“总兵统领赵书衡在其位不谋其职,谋权篡位狼子野心,今日证据确凿,必须重罚以儆效尤。根据我朝律法,判其秋后!问!斩!”
赵婕妤当场昏厥过去,太医过来掐她的人中,才把她弄醒。
哭哭啼啼连连求饶:“请国主饶哥哥一死,臣妾愿意从此替国主做牛做马,豪无怨言,臣妾求您了,饶哥哥不死。”一个劲儿的磕头,白嫩的额头渐渐红肿了起来。
“够了!”战北寻实在是被赵婕妤闹的心烦。
“赵婕妤迁居晴翠园,终身禁足。”
“谢主隆恩。”赵书衡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因为他放下的是诛九族的大罪,现在能保下妹妹,晴翠园可比冷宫好上几十倍,妹妹至少吃喝不愁,这是他能为妹妹做的最后一点了。
“退朝!”
在赵婕妤被迁去晴翠园禁足时,战北寻允许她去看赵书衡最后一面。
面对哥哥的再三嘱咐要好好为他活下去,为了让哥哥走的安心,只得应下。
不久,就被带去晴翠园住。“娘娘,您多少吃一点吧。”丫鬟小燕苦口婆心的劝着。
赵婕妤呆坐于床头前,不管小燕如何叫她,她都无动于衷。
自从来到晴翠园,她就日夜以泪洗面,哭累了就发呆。
终于,她不在呆呆的望着外面,对小燕说:“今天是哥哥的行刑期吧。”
小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怕等一下又把她惹哭了。
“应该是吧。”
赵婕妤无力的挥挥手让小燕下去,毕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自然就说不上话。
一头乌黑亮丽青丝披散开来,面容憔悴,脑海里都是赵书衡对她的点点滴滴。
“哥哥,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身处异首的下场。”她悲泣不已,怎么也想不通赵书衡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婕妤娘娘,香贵妃娘娘来了。”小燕从外面急匆匆过来禀报。
赵婕妤抬眼看了小燕一样,有气无力的开口:“我在禁足,她怎么进的来,更何况沦落到这般田地,又有谁会踏足于此。”
自古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娘娘我没骗你。”小燕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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