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织锦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她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大清早的,为什么要偷户口本?”
听她话的调子和速度,霍禹便知她还没彻底清醒,索性松开手,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并未继续催促她。
十秒…二十秒…
原织锦呼啦一下弹坐起来,头发因为静电固执地贴在她的脸上,如果此刻再往她身上淋些水,她绝对可以把各种女鬼比下去。
她伸手在霍禹的脸上轻扇了一下,然后捧着他的脸左右各亲了一下,震惊地道:“我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梦里跟你坦白了一切,你还跟我求了婚,没想到是真的!”
霍禹僵住,甚至没有听清原织锦都了些什么,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刚刚那两下亲亲上,想着想着,脸上便露出不符合他身份的笑。
原织锦一直捧着他的脸没有松手,他这笑容第一时间被她收入眼底,她竟也不受控制地跟着笑起来。
“霍总,真想给你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笑的有多傻。”
“给我镜子我也看不到,不带怕的。”
“……”
完了,她家霍总会玩儿段子了!
她起身刚要去洗漱,手腕却被霍禹抓住,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霍禹笑而不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右脸,意图特别明显,不亲不放人。
原织锦拿他没有办法,大方地满左右各亲一下,然后趿拉着大号拖鞋向着浴室跑去。
霍禹摸找半才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找到户口本,他反复摩挲着户口本封面上的凹陷金字,心中升起久违的期待。
很快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生同衾死同穴的那种,老待他还是不错的。
“啊!”
浴室传来原织锦的惊呼声,霍禹立刻将户口本扔到一边,抬腿向着浴室的方向摸去,中途不心磕到了脸。
他推开浴室的门,担忧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原织锦没有往门口看,她用手捧着脸,绝望道:“霍禹!你昨晚为什么不劝我早些睡觉,看看我这黑眼圈,一会儿拍照可怎么办!”
“…嗯,确实怪我。”
咱虽然看不到,但咱也不敢反驳,认错就好。
“霍禹怎么办,我不美了,这副样子是要在结婚证上贴一辈子的,到时候怎么拿给孩子炫耀?”
“炫耀什么?”
“我生丽质,你眼光好啊。”
“……”你的都对。
为了掩盖熬夜带来的负面影响,原织锦足足在浴室里待了四十分钟,化了个精致完美的裸妆,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来。
霍禹听到脚步声,向着声源处抬头,轻笑道:“遮住了?”
原织锦刚想当然,却看到霍禹的右额角紫了一块,她忙走过去仔细查看起来,“你这头怎么回事?”
“刚刚不心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都紫了,怎么会没大碍,都警告你不要乱走了,就是不听。”
“你不美了,我不帅了,这样正好。”
“……”
为了惩罚霍禹的“不听话”,原织锦强制性地给他贴上粉色卡通创可贴,然后捡起户口本扶着人向外走。
别墅外
林明靠着车吸完了他身上的最后一支烟,心情虽然平静一些,但仍觉着自己跟做梦一样。
他怎么想都没想明白,老大到底是怎么脱单的?他一眼没盯住,怎么就脱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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