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这是咱们安信王太过痴情了。”陈让笑嘻嘻的接话道,“咱们安信王本是要娶祈月姑娘为月妃的,这个陛下都是曾经准许过的,只是后来,祈月被贬为奴婢,又被文兮王带回府中,这事才作罢。可安信王这些日子还是想着祈月姑娘的好,便是祈月姑娘已经为奴为婢,安信王还是放心不下,这不,想了多日,才来请我做个见证,来问一问祈月姑娘一句话,这还未问出口呢,你就来了。”
公孙忙道,“那是属下回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了安信王,打扰了。不过您继续,不用在意属下。”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即便是做戏,君嘉遇也只好继续。
他想了想,拿出祈月求来的平安符,那上头的灰尘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祈月一见到平安符,顿时觉得不好了,他怎么还留着。
君嘉遇对她的感情,她如何不清楚。无非是浅薄的,浮于表面上的欢喜罢了。哪里有多少真情实意,便是那日她被贬为奴婢,君嘉遇也未曾为她上一句好话,为她求情。
祈月对君嘉遇早已在那日君嘉遇的冷情下死了心。
如今君嘉遇找上门来,祈月是一点都不欢喜的。非但是不欢喜,还从骨子里有点厌恶君嘉遇的所作所为。
但凡他是个成熟的男人,都不该做出上门质问的事情来。
不过祈月也明白,这也许是皇帝掩人耳目的方式。他君嘉遇为了让自己对君初澈动手,而假装做一个痴心人罢了。
想到此处,祈月更是看不起君嘉遇,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够不上是君子。又哪里配得上临渊城第一君子的名声呢!行人行径,却非要君子的名声,他该是名不副实的第一人才是!
想君初澈,才是名副其实的战神。
祈月从心底里把君初澈和君嘉遇褒贬一番,这一对比,在她的心里,君初澈简直是个完美的男人。
祈月冷冷的看着君嘉遇上前,拿着那张本就是他让她去求的符。但光从那张平安符上就能看出君嘉遇对待自己的感情。破旧不堪的平安符,若他真的在意自己,珍惜这段感情,珍惜自己为他求来的平安符,这符也不至于破损到这般程度。
可见,他不过是为了帮助陈让掩饰而惺惺作态罢了。
祈月对君嘉遇这副行为,并不放在心里,只看他如何演戏。
他走到祈月的面前,神色戚戚道,“这是当初你在嫁我的前一日,去万安寺求的,我一直留到至今。”
君嘉遇这话一点都不假,确实如此,不过是没有好好的保存罢了,只是让在床上让这张符自生自灭,直到今日才再次想起来。
祈月不言语,只看君嘉遇到底能把他伪装成如何痴情的男子。
见祈月不接话,君嘉遇尴尬的只得再次自圆其道,“我来,就是想问一问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你也许忘记曾经和本王的甜蜜,可本王却是一点都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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