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皇帝君懿对上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可却让皇帝君懿大为恼火。
“他这是想要做什么!隐忍了将近二十年,他这是终于要忍不住了是吗!给朕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朕现在宁愿被下人谩骂朕是个无情无义的,也不会将朕苦心得来的东西再还给他!”
君懿没想到,一直对他谦恭谨慎的君初澈连连强硬的击退他的逼迫。这对君懿来并不是个好兆头。
陈让知道皇帝这次是一点一滴都不想再忍耐君初澈活着,他上前对皇帝道,“陛下,咱们在文兮王的身边还有个重要的棋子,您且稍等,等着她动手,到时候陛下就可以得收渔翁之利了。”
君懿也想到了祈月这颗棋子,他还是难消怒气,对陈让道,“你确定她会下手?她毕竟是个女子,就算是她的父亲因君初澈被杀,可下令杀了她父亲的,抄斩她江府全家是人是朕,她该不会是既恨君初澈,又恨朕的吧!”
这话让君懿猜中了。不过他还是想要利用祈月这颗棋子。
“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朕就怕她到时候反口,你再去找她,告诉她,朕给她三日时间。若是三日时间内,她不能得手,朕就以罪臣之后的罪名株杀她,并且将她已经安葬的父亲的尸骨挖出,戴罪之身的人怎能安葬!她该是明白,她若是不肯乖乖的听从朕的安排,她和她父亲的下场该是如何。”
“这”陈让也是吓了一跳,他虽然是为君懿私底下做了不少的坏事,可挖人尸骨挫骨扬灰的事情他还没有做过,这毕竟是缺德至极的事情。
皇帝的旨意他不敢违抗,他心里暗自祈祷祈月最好是乖乖的就范,否则他这个本就可怜的无根之人,怕是来世都不得好报。
君初澈一整日都不在府中,祈月也并非无所事事,她想着要离开,想着不舍的君初澈,便有意留点东西交给君初澈,当做是二饶信物。
情投意合也有了,身心交付也已经做了,她还想留个念想,让君初澈记着她,也不枉她跟了君初澈一场。
祈月自幼失去亲生母亲,可庶母很快来到她的身边,虽然她没感受到来自父母亲的关心,可在庶母的苛待下,祈月倒是学会了不好自力更生的事情。
她从林方圆那里要来了一些锦缎和丝线,想着为君初澈缝制一件衣服,可想了想,衣服又能穿几时,更何况她怕自己时间不多,便为君初澈缝制了一个荷包。
祈月的手脚麻利,不过是一日,便已经把荷包做好了。她再去了公孙处,问公孙讨要了一些配制香料的药材,做了个布袋,把药材缝制在里头,再放入荷包内。
这样一来,这荷包便一物独用。祈月希望君初澈爱惜它,就像君初澈曾经对自己的怜惜一样。
公孙把配制香料的药材交给祈月,可他还是不放心祈月口口声声是做的香袋。
他知道,女子做个荷包香袋的,必然是做给心爱的男子用的。他怕祈月名义上是做给君初澈的定情之物,实际上是在香袋里头做什么手脚。
祈月回去后,便直接把放置香料的布袋封了口,再塞进荷包内,这样一来,除非是撕开布袋,否者是看不到里头到底是放置了些什么药材。
公孙也不好去问祈月要这个东西前来查看,他想了想,只要再次要了府中的马车,去寻君初澈,将事情告诉君初澈,让君初澈提防一二。
无独有偶,陈让得了皇帝的死令,去寻祈月,让祈月早点对君初澈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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