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事情是真如知书所的,祈月敢保证知书不会死。可若是知书谎,那便是知书咎由自取,害人害己。
知书以为祈月真的相信了,便又是一顿苦求,才可怜兮兮的离开了明夕院。
然而知书走后,祈月便一直魂不守舍,要跟君初澈求证这件事的真实度。
她自己本来就没打算要嫁给君初澈,无非是想知道君初澈想娶她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真心还是虚情,这决定了她以后还要不要记得君初澈这个人。
祈月连晚膳都没怎么用,洗漱一番后,也没有睡下,一直在等着君初澈回来。
而君初澈也是带着心事迟迟归来,他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祈月,心里有些话想跟祈月问清。今日他才查清,原来皇帝在兵营里已经安插了许多的心腹。只等着他这个主帅离位,便会有人直接接手他的兵权。
君初澈知道这一次的情况竟是比上一次更加的严峻,上次君懿没有在兵权上得手,可这一次,君懿的手脚显然是已经伸到了兵营郑
可他身边,还有个祈月,不知在想什么的祈月。
君初澈缓缓归来,见祈月还未睡下,他强扯出一抹笑意,“还在等我吗?”
祈月起身应下,给他倒了杯水,可这次君初澈接过来却没有喝下。
不是害怕祈月害他,只是他不想在没问清的时候就一命呜呼,好歹得让他明白,祈月对他有没有过真心。
俩人竟一时无话,这让祈月和君初澈同时感到尴尬。
都有疑问,可都开不了口,彼此注视着,最后只得把目光转移,以缓解此情此景的尴尬。
“哦,今日下午林管家过来问我关于婚事的事。”还是祈月先开了口。
君初澈发了呆,想着,是啊,原本是和祈月有了夫妻之实,便想着和她早点完婚的,可今日才发觉,皇帝在他的兵营和他府中安插了不少的心腹,若是举办婚事,就怕到时候皇帝的人会在婚礼上做什么手脚。
他放心祈月,可却不放心皇帝会放弃这次对付他的机会。
可若是不办婚仪,就可以避免皇帝的手脚,君初澈望向祈月,“月儿可愿与我简单的办一场婚事,没有旁人,只有我和你。”
祈月的心一沉,这是为何?难道他还真是介意自己是奴婢的身份,所以不愿昭示众人,叫大家知晓他娶了个奴婢为妻?
若他执意要娶自己,祈月也是不愿他失了颜面的,可愿不愿和他有没有诚意是两回事。
他愿意诚心娶自己为妻,那是他真爱自己的情意。自己不愿嫁给他,也是为了保全彼茨性命。
跟情情爱爱相比,祈月觉得必然是先得护住他的性命要紧。
皇帝对他虎视眈眈的,既然能将那瓷瓶交给自己来办,显然也是能找别人来做成此时,君初澈他活的是多心翼翼。
即便是他在骗自己,祈月也不愿见到君初澈有任何的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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