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那种药无非就是令男子动情的一种药罢了。
知书混迹过敎坊中,也知道哪里能配制这种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敎坊中的很多事物她都还记得,她看不起敎坊中的那些女子,可她却没有想过,她自己有朝一日要靠着她看不起的手段来达到她的目的。
知书找了个理由出了府,不过是花了些银钱,就弄到了一些那种药。
她带着欢喜的把药偷偷的带回了王府,此时的君初澈正在陪着祈月。
祈月落了水,喉咙是痛了两三日才算是好了些。这两三日,外头的雨虽然不大,君初澈却是没再出府,而是一直陪在了祈月的身边,悉心的照顾着祈月。
“我已经大好了,你不用一直盯着我,你忙你的事情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祈月被君初澈看得有些不自在。
君初澈温柔的笑道,“这三日的时光真像是白的来的,我竟有种和你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祈月脸上一红,他这几日还算是老实,虽然是在身边照顾她,可到底也没做出什么逾越之举出来。祈月的心里是纠结的,所以也没有对君初澈的态度热情,只是祈月没想到他还是会出这般能打动她的话来。
哪个女子听到这种话不会开怀,可祈月偏偏又是欣喜,又是惆怅。
与他到底是不可能的。
那日的一吻,已经是逾越了。
再不可犯下对不起家饶事情来。
“王爷与奴婢的身份是差地别,奴婢不会高攀,还请王爷以后别再出这种话来。”
祈月突然的冷情,君初澈岂会不明白,她还是因为她家饶死皆是因为他的缘故。若是可以重来,君初澈觉得他必然是再怎么厌恶江和源御史,也不会拿他开刀了。
只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祈月明明对他也有意,只是因为这个不能再解开的事,她却把自己变得如此冰冷。
君初澈也没有再强迫祈月,“你若真不愿与我相好,我自然是不会强迫你。只是我也不愿你嫁给旁人,你若是离开我,我必然是受不聊。”
“那我此生便不嫁人好了。”
祈月脱口而出。
君初澈一时欢喜,又一时感慨,“我等你,等你愿意嫁给我那为止,你如不嫁,我便也不娶。”
祈月抬头看向他,他双目清明,深邃而饱含深情,把祈月的防备连连击退,瓦解了祈月的冷冰。
祈月被打动了,甚至开始动摇了。若是真如他所,他也许会是个好归宿。
“主子,知书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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