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质问,让祈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为何,他怎会不知为何。前一炷香他还在自己的房中看着自己吃粥,自己大清早就被他提溜着去晨练,早饭还没用完就有人前来献殷勤,她哪来得及给他准备什么茶羹。
什么是茶羹,祈月不知,但是祈月从君初澈这番话里体会了一点意思。
这是君初澈不待见面前的这位姑娘啊。
祈月略感同情的看向身边的姑娘,这一看便认出来,这女子正是昨日在明夕院外面色有些敌意的那位女子。
敌视自己的人,那就不值得同情了。
祈月深深的明白,她之所以能在文兮王府这几日过得自在,全然是因为君初澈的态度。只要君初澈待自己态度好,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如何得了。
眼前这位女子,怕不是对君初澈有情的,祈月今日才算是看出来,这女子的敌意肯定是因为对君初澈的欢喜才会仇视了同样是奴婢,却成为君初澈近身侍婢的自己。
换句话,就是这位名叫知书的女子是吃醋了。
祈月勾唇一笑,回君初澈的话道,“王爷,这位知书姐姐人美心善,她替奴婢伺候王爷您,为您准备了茶羹,您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就为难起奴婢来了。您是忘了您昨日过的话了吗?既然奴婢只为您做一日三餐,您身边必然是令需要人来伺候才是,以奴婢之见,这位知书姐姐很是合适,她人美养眼,看起来又细心周到,不如王爷您把这位知书姐姐也留在明夕院,正好我与她商量着如此照顾您才是最好。”
君初澈有些气极反笑,“你当真想留她在你身边?”
之前可是他送了知书在她身边,可到最后,她却差点毁在了知书的手里。
这一次,君初澈可不想知书再靠近祈月半步,可偏偏这个祈月不知不觉,竟然还主动邀请知书一同照顾他。
祈月非常真诚的点点头,“奴婢愿意知书姐姐一道留在明夕院。”
知书是很欢喜,没想到祈月竟然会为她情。可祈月有她自己的打算。
她看得出来知书是欢喜君初澈的,就想着让知书也来明夕院,有知书缠着君初澈,每日在君初澈的面前晃悠,那么君初澈会不会就少来找自己了。
祈月以为,这样一来,她就会既解脱一些。
可没想到君初澈直接否定祈月的建议,“你当本王的院子是谁想来就能来的,谁想住就能住的?”
君初澈这次是真的不悦了,知书的欢喜,他不在意,可祈月的欢喜,他觉得刺眼,更是觉得心里烦躁。
他怒气的看向知书,斥责知书道,“本王记得本王吩咐过,明夕院不得传唤谁都不许进来,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知书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前一刻的欢喜,这一刻便是心惊胆战。她的主子之前从未对她这般严厉过,更没有大声训斥过,今日她本是舍去颜面想还一个希望,可没想到主子不光是不给她颜面,更是对她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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