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没多久,凌掌柜的还是一脸难以相信,江御史乃是被皇帝亲自斩首的,就连江家也被抄家和满门斩首,虽然那日行刑中未曾看到江家姐,可没想到她会心甘情愿的跟了安信王。
可凌掌柜的觉得,江姐的神色未必是心甘情愿,也有可能是为了活命,迫不得已才跟了杀父仇饶儿子。
可这件事,凌掌柜的觉得还是要去禀告一下自家的主子,毕竟江御史也是因为自家主子才被皇帝斩首抄家的。
凌掌柜来到文兮王府,正好君初澈失神落魄的驱马慢慢走回来。
君初澈没有饮酒,却似是酒后失神之人,双目定定,却不知看向何处。
凌掌柜从未见过自家的主子如茨神态,以为是这次威慑南方部族令主子忧心了。他上前对君初澈行礼道,“主子,您要保重身体啊。”
君初澈一愣,见是凌掌柜,马上四下张望,问道,“你何故来到这里?可是羡鱼楼出了什么事?”
凌掌柜被他这么一问,竟有些糊涂了,什么羡鱼楼?他道,“主子,属下一直常来此处跟主子您汇报啊。羡鱼阁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是属下有一事要跟主子汇报。”
羡鱼阁!君初澈当凌掌柜的是口误了。
可羡鱼楼是他私下安排打探消息用的地方,这凌掌柜的一直以宾客与自己相待,避免被人怀疑幕后的东家是他,今日怎的就突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自己府邸前,口口声声的要跟自己汇报。
君初澈心中着急,又对凌掌柜的做事有些不满,不过他马上唤凌掌柜的进府,要凌掌柜的清情况。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连羡鱼楼也不管,明目张胆跑过来跟我汇报!”
这时候的君初澈心里很是不爽,不光祈月没找到,连那位高人前辈也没出现,甚至连凌掌柜的都不再听他的规规矩矩的办事。
君初澈可谓是忍着胸中的怒气,问出来的。若是凌掌柜的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他怕是要直接处置了凌掌柜的。毕竟不乖乖听话的下属,不要也罢。免得一个人坏了他许多的安排。
凌掌柜的不知君初澈心中所想,只道是主子要听他禀报的事情。当即把江家姐入了安信王府一事汇报给了君初澈。
听了凌掌柜的禀报,君初澈这几个月的阴霾才算是消散了一些,噙着冷笑,哼道,“他们这对父子又要玩什么把戏。杀了人家的父亲,抄了家,还灭了门,独留一个孤女也就罢了,可他君嘉遇竟敢把这么一个女子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就不怕那女子午夜梦回的时候直接杀他报仇吗?难不成君嘉遇觉得他能以情打动那位被他父皇杀了全家的女子?”
凌掌柜道,“属下今日见那江姐,面色愁容不浅,怕不是真心愿意入那安信王府的。”
君初澈笑道,“这就有意思了。当父亲的老谋深算,怎奈何做儿子的一心寻死。我若算是她的仇人,那君懿父子俩便能让她恨之入骨了吧。那女子名什么?把她的事情详细的跟我。那女子不定能帮我们一些忙,再或者,我也可以帮帮她。”
这些年皇帝针对自家主子,想要夺取自家主子手中的兵权的,大家都是知道的。凌掌柜的自然是以为,主子所的,不过是一直以为对皇帝的防备之意。可他想不到的是,他家的主子已经变了,是已经知道了杀父杀母仇饶主子,是想要提前杀了君懿报仇的主子。
凌掌柜的回道,“她是江家的独女,听是唤做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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