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君初澈的目光从祈月的脸上慢慢的往下移,祈月见他看到自己脖颈的时候目光一沉,便觉得不对劲,还不待祈月仔细思考,君初澈快速的把祈月身上的被子拉开,祈月便再无遮蔽的东西,只穿了小短衣露在君初澈的面前。
按理说两人一直共处一榻许久,搂搂抱抱的乃是常事,可君初澈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祈月裸露这么多肌肤。他神色一紧,眼中适才消散的杀意又渐渐的浮上来。
他似是嘲笑一般,抬眼望向祈月的眼睛,问她,“没做过?那你身上是什么?本王可从未在你身上如此兴风作浪。”语气说的轻飘飘,似乎是在跟祈月打趣,可他眼中的亮闪闪的东西,让祈月见了为之一痛。
祈月一瞧,自己身上果然都是被那人拧的发红的印子,怪不得他要拧自己。原来是为了更好的算计自己!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君初澈,你应该相信我。”祈月肯定道。
君初澈冷笑,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竟也会为这种女人流了泪,还是在她面前,君初澈觉得此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他心心爱爱想要相守的女子,他不介意过去的女子,说好了要陪他一生的女子,竟然还是背叛了他。
他的王府里,她的身边,到处都是他的人,她又如何会被设计陷害,怪不得她今日有些不对劲,非要自己亲自去给她买糕点。而且那个男人竟然跟君嘉遇长得如此相似,她竟还惦记着君嘉遇!
“如何相信?你给本王一个能相信你的理由。”
祈月道,“我还是处子之身!”
可正在怒火中,感觉自己被骗的心口剧痛的君初澈此时根本不信祈月,他觉得祈月就是在狡辩,要是祈月证明她没有跟一个长得像君嘉遇的人没有污垢之事也就罢了,可祈月偏偏说她还是处子之身,这让君初澈觉得祈月就是在说一个笑话。
“处子之身!哈哈。世人谁不知你祈月公主是个放浪不羁,有诸多男人。你让本王信你还是处子之身,你当本王是个傻子,一直都任由你欺骗吗!”
祈月不知该如何让君初澈相信自己的话,她马上想起自己的守宫砂,想拿出来给君初澈看,可发现,那个该是的侍卫竟然连守宫砂都不放过,把拿出拧的更加严重,此时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姜氏遗族专有的守宫砂。
祈月顿时慌了,口不择言道,“你试一试,你只要试一试就知道我确实还是处子之身,君初澈,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还是清白的。”
君初澈忽然怒气冲天,把一包被他捏的不成样的东西扔在祈月的脸上,祈月的满脸被扔的都是糕点,君初澈道,“水性杨花,不忠不洁,你不配本王的宠爱。本王可不想碰一个肮脏的女人。”
他说的坚定,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刺进祈月的心里。
祈月被砸的满脸糕点,和着泪顿好不狼狈,她突然心也冷了,她没有想到,在他君初澈看来,自己竟然是个肮脏的连碰都不想碰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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