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抓住了那两名学子,可却是审问不出与君初澈有关的任何话来,反而受到更多学子的质问。令君懿跳脚又头痛!他本想再从祈月身上下功夫,派了陈让前去文兮王府,借口是对自己皇侄君初澈婚事的关心,实则就是为了让陈让趁机去探一探君初澈和祈月之间的相处。
若是祈月因名声而被君初澈嫌恶,他正好可以借机收买祈月来为自己效命,祈月既然是入了君初澈的府邸,无论名声好坏,自然都只能是君初澈的女人,君懿认为若是有了祈月这个君初澈身边的内线为自己盯着君初澈的一举一动,可比自己费尽苦心的想安排人手在君初澈身边要好太多,可哪知,陈让回来的禀报让君懿是恼怒不已。祈月用不得!
“朕是看走了眼吗?”君懿问陈让,他自然是不愿承认自己会看错了一个小小的女子。
陈让如何不明白皇帝的心思,皇帝不想承认他自己的失物,陈让自然是不敢说皇帝蠢了,“陛下您忘记了,祈月公主她本就水性杨花,便是安信王也曾被她迷惑,更何况文兮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君懿点点头,“有可能这个祈月还真是有些手段。且看看再说,说不定她还是能为朕所用。”
陈让逢迎道,“正是。祈月能得文兮王欢喜,对陛下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若是她得到文兮王的信任,便能更好的为陛下您监视文兮王而不被怀疑了。”
“嗯,你说的也有理。”君懿却是不知,一个女子若是有了真心相待自己的男儿,哪里还会在乎你是不是帝王,该不该为你效命。
君懿心想,幸好自己又准备了另外一个计划,“二皇子的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相比较称呼君嘉遇为安信王,他这位父亲更喜欢称呼自己的儿子为二皇子。
“都已经过了礼,虽然急了些,但礼数都齐全,只等后日的大婚。”
“好!”君懿欢喜道,“既然不能借此羞辱君初澈,那便让众臣子们自己选择,二皇子和战神同时大婚,他们会去哪家观礼。朕正好看看,朝中哪些大臣会站在君初澈那边跟朕作对。”
陈让笑道,“恐怕大家都敬畏陛下威仪,都赶去二皇子的府中观礼,这么一来,文兮王府恐怕要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正合朕意!”君懿为自己的谋算感到满意。
也确实如君懿的算计,朝中无一人来文兮王府观礼,可这并非是因为大家对皇帝的敬畏,朝中也多半有君初澈的先太子爹爹的旧臣,但是君初澈想着君懿是故意安排君嘉遇与自己同一日大婚,无非是又起了对自己的算计之意,正如公孙所道,皇帝不放过任何一次能算计君初澈的机会。君初澈便想着来个将计就计,先让君懿得意一次。反正无人来观礼,他也正好可以借机不用跟祈月行大礼。
君懿自然是不愿再派人去盯着君初澈和祈月大婚回来禀报后惹自己一肚子气,他光是想一想祈月和君初澈的恩爱甜蜜就觉得郁气,纵然是他后宫佳丽无数,可像祈月这般的姿色,他也是久久不能忘怀。他只想着,待有朝一日夺了君初澈的兵权,待君初澈无人可用为自己拿捏的时候,再让君初澈将祈月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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