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点点头道,“无碍,是祈月自个的身子不争气。”
“怎就突然的就病了呢?”
面对陈让的一而再的试探,祈月选择了继续抱紧君初澈的大腿。
祈月叹息了一声,令陈让以为祈月这病有其它隐情,忙竖起耳朵,却听祈月说道,“公公可能未曾去过南方部落,那里的百姓也好,首领也罢,个个都是短衣短衫,只因那里四季如春气温稳定,祈月便是在姜氏遗族之时,也是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服还嫌热,可宸国实在是太冷了,祈月刚来没几日便是觉得身子有些受不住,本想多添几件衣服穿上御寒,可见无论是府中的婢女,还是外头街上的百姓,人人都只是两三件衣物,祈月自是初来乍到,怕多事而惹起旁人的笑话,自是不敢随意的多加衣物,这不,一直忍着,便是在昨日傍晚去了观荷亭一坐,回来便觉得身子乏累,本不觉得如何,可王爷着急,忙为祈月探了探,这才发现祈月竟是病了。”
祈月说罢,便又是半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祈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君初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祈月以为他是要演绎情深义重的文兮王,可君初澈的本意却不是如此,他只是惊讶于祈月的这番话。
君初澈起身走到祈月的身边,小声问道,“可要早点回去歇息,这里有我便好。”
祈月抬头看着君初澈深情款款的演戏,知道要应付陈让,好给他一个错觉,祈月伸手,君初澈的大手接住,小手握着大手缓缓起身,“妾身就先回去了,王爷您早点过来。”
陈让笑道,“公主您若是舍不得王爷,要王爷陪在身边,我也无碍,便陪着王爷送您回去便是。”
祈月顿时觉得这演戏演的竟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让陈让陪同君初澈送自己回去,那岂不是会被他知道自己被君初澈轻待,住在了半扎宽的院子里。
含羞的祈月刚想出言拒绝,却被君初澈突然把她抱起来而吓得惊呼,幸好她反应的及时,在微微张开口想呼叫的时候马上假装含羞的把头伏在君初澈的肩头,娇嗔道,“王爷,这还有旁人在呢。”
陈让笑道,“无妨,无妨,我在宫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过今日文兮王倒是令奴才大吃一惊,确实与平日里奴才见到了的文兮王乃是两样。”
君初澈怀抱着祈月,眼睛看向祈月含羞的面庞,对祈月道,“你身子不好,我送你回去。”
转过头又对陈让道,“劳烦陈公公辛苦一趟。”
陈让忙挥手道,“哪里,奴才就是这个命,不敢当王爷的谢。”
君初澈抱着祈月走在前面,陈让跟在后头,祈月不敢看向君初澈,但是心里却是不住的打鼓,比起更不了解的老皇帝,当然是眼前的君初澈更值得自己靠拢。若是要站队,别说有七勇士这个仇,便是君初澈如今有想杀了自己的念头,自己也得牢牢的抱紧他才行,毕竟自己的性命首先是捏在君初澈的手中,若想活命离开,恐怕自己还是得对君初澈逢迎,哄得他放了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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