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软语喝完一碗汤,漫不经心的说:“昨天晚上在古芳斋我们散了后,兰沁州被打住院了。”
在场的人除了陆经年都一愣:这等好事怎么没听说呀!
陈也放下筷子乐呵呵的问沈软语:“什么情况?”
沈软语:“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听我们医院小护士讨论,好像想强迫一女孩,结果被那女孩打的住院了。”
陈良悌放下筷子,不屑一笑:“那还真是活该!”
陈也又问:“伤得很重?都需要住院了。”
沈软语:“刚送来的时候脸有些肿,轻微脑震荡,手腕骨折,其他也没什么伤,伤的也不重,”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评价刚才的汤不错。
陈也:“……”这还伤的不重?
陆经年全程没有接话,却把他们的对话全听了过去,脑海里浮现那晚她明媚的笑容,好看的嘴角轻轻上扬:下手还挺狠!
陈也幸灾乐祸的咂咂嘴:“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知想到什么敛去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问:“兰沁州这么爱记仇一人,没对那女的进行报复?”
沈软语耸耸肩表示不知。
陈良悌手托着下巴看着陈也,觉得他有些奇怪,对这件事的好奇程度有些高,便问他:“陈也,你问这么多,莫不是这件事你也掺了一脚?”
陈良悌这话一出,几人目光直直看向他,意思好像再说好像是这么回事,知道事情真相的陆经年则是跟着大众象征性的看着陈也,似笑非笑,看的人有些发憷。
莫名躺枪的陈也登时就不乐意了,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不少:“我就好奇而已,我掺什么事了,再说了,我要是打兰沁州能让他第二天就醒来?”
“怎么,嫌会馆的饭菜不合胃口,想去牢房里尝尝鲜,”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几人回头,那人一身黑衣黑裤白鞋,微短的头发,干净利落,眉目俊郎,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勾生出一副凉薄之意,只是这看似凉薄之人确干着最为热血的工作。
“愿君你来的也太晚了,待会自罚三杯呀,”陈也笑的一脸不正经。
沈愿君迈着长腿坐到陆经年身边同他打过招呼,喝了三杯酒,开口对陈也声音因刚才喝酒喝的太猛而略带沙哑:“不晚,这不刚好把你从法律的边缘拉回来。”
陈也:“……”
陈也心里觉得很委屈,自己就不该嘴贱来那么一句,现在直接升级为不法分子了,他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顾西北在萧子博万般不舍的言语中挣扎出来退了游戏已经八点多了,从房间内出来见阿檬还没有回来,拨通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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