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她这样做明明就是符合自己的人设。
想着宴陵像是含了冰的嗓音,云卿知道她这次是真的成功的激怒了他。
在她打算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个结果就被她预料到了。
在掌门劝导她留下时,云卿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是她为了不被怀疑,将解释说的完美,营造的是一个尊敬宴陵的人设。
所以,为了完美的过渡,用这个“隐瞒身份”的理由最合适了。
又想到自己在和熊盼它们说话时,它们叫的也是宴陵。因此可以知道,“宴陵”这个名字确实是真的。
所以,云卿灵机一动,觉得还可以借这个理由,突显自己蛮不讲理的一面。
她的本意是让宴陵看到自己的本性是那种任性,无理取闹,咄咄逼人的女孩子。
只是,云卿想到刚才情绪起伏很大的宴陵,她是真没想到宴陵会因此联想到自己修为倒退这一点。
愧疚感像是海浪在她心里翻腾着,久久不能平息,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再想一想她在日后制订的借修为倒退为由的侮辱计划,云卿一时有点烦躁。
这和她接受到的教育不一致,她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在制订计划时,宴陵在她心中就是一个文中描写的稀少的人物。
所以他会因此痛苦吗?会生气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在宴陵说那些自暴自弃的话时,云卿突然意识到他会疼的。
他不在是那个只有三句话介绍的纸片人师祖,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是想到那个丰厚的奖励,还有原文中描写的原身的惨状,云卿又犹豫了。
她对宴陵是有愧疚,可是为了回家,她注定要去得罪别人,到时候被追杀时,谁又来对自己产生愧疚呢?
不会!那是自己应得的!
她想回家,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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