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最苦,襟袖依约,尚有余香。算得伊鸳衾凤枕。”
周围的宫女听着怪异的喘声,不由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
保和殿内,参加庆功宴的文武百官早已就座,翘首以盼地候着皇帝。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没见着皇上踪影。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见着皇帝的到来,群臣纷纷坐不住了。
于谦出列对正襟危坐的皇太后奏道:“启禀太后,庆功宴时辰已到,为何不见陛下身影?”
皇太后心里非常着急。暗自责怪道:“都这么大年纪了,皇儿还是那么任性。”
表面却是云淡风轻地为朱祁镇开脱道:“这几日,每遇战事,皇上都是事力亲为,定是身心疲惫,劳累不已,睡过了头。来人,去乾清宫请皇上入宴。”
袅袅婷婷的吴贤妃,莲步轻移来到乾清宫。
刚到乾清宫,便见宫外没有侍卫宫女值守,她也没多想快步向宫里走去。
可这一进宫刚好撞见一副旖旎春色,榻上余音不止。她花容失色不自主地惊呼了一声。
正在弦上的朱祁镇二人被这惊呼声吓了一跳。
朱祁镇恼羞成怒道:“给朕滚出去!”
吴贤妃赶忙低下头眼观鼻鼻关心地走出了宫。
过来许久,朱祁镇匆匆忙忙地走出了乾清宫,见袅袅婷婷的吴贤妃站在宫外。
不由有些窘迫,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吴皇母为何来乾清宫?”
吴贤妃轻声道:“太后与诸位大臣已在保和殿入宴,见皇上久久未出席,特让奴家来请皇上......”
“让其他宫女来催寡人便是了,吴皇母为何前来?”
朱祁镇这一问,更是吴贤妃羞得低下了头,呢喃细语道:“奴家自从服侍皇太后,便与宫女无异,这些事是奴家应该做的!”
朱祁镇叹了口气道:“走吧!”
吴贤妃低着头跟在朱祁镇后面,两人徐徐往保和殿走去。
走到半路,朱祁镇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吴贤妃不会暗藏祸心吧?我杀了他儿子,她不会要为他报仇吧......”
想到这,朱祁镇猛然地回过头,却发现吴贤妃地眼神有些怪异。
朱祁镇为防万一,只好放慢脚步同行向她搭话道:“仁弟之事,朕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望吴皇母能理解....”
吴贤妃打断了他的话,猛然摇着头道:“陛下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这事儿不怪陛下。要怪就怪我儿生了篡位之心。”
朱祁镇望着她真诚的眼神,这才放下了心。轻声道:“这段时间让吴皇母受罪了,改日搬到南宫去住吧!”
吴贤妃一听要将她打入冷宫,诚惶诚恐道:“奴家不愿去南宫,只愿一生服侍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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