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忽然一冷,“君大人,方才父皇除了将这诏书给我,还传了口谕。”
“哦?”君云只装不知。
“父皇让我登基之时,除了你们君家。”
君云早已预料到这个结局,却没想到宴凛会亲口告诉他们,在与君非念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之后,君云道,“我君家对皇上忠心耿耿,但,君要臣死,臣也只能……”
宴凛捉住他的衣袖,“君大人,我将此事告诉给你们,自然就是不会动你们。”
“太子……”
宴凛将袖中的金令拿出来,递给了君非念,在君非念有些诧异的视线中,对她笑道,“你当日没有负我,我往后自然也不会有分毫负你。”
君非念的手心中,被塞入了一块被体温熨的炽热的金令。
宴凛凑近一步,小声对她道,“收好了。”
…………
在书房久坐的宴凛,起身将窗户推开,恰好看见一个往书房张望的宫人,装作不经意的错开目光,回头却对君非念道,“近来,三皇子派来的眼线是越来越多了。”
“昨夜皇上垂危,三皇子自然要按捺不住了。”君非念道。
宴凛转过身,靠在琐窗上,隐于阴影的唇畔酿起一抹笑意来,“那我不妨就,让他再放肆一些。”
君非念抬起头,正对上宴凛的目光。
“非念,你知道有什么药,吃了就能致脉象紊乱,与病重无异?”
君非念会意,“微臣去取。”
宴凛觉得和君非念在一起,舒服的很,只需要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他心中所想,“路上小心些。”这小心,自然就是提防被有心人瞧见了。
君非念点了点头,离开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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