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题一转，落到林栖身上。
林栖摇晃着玻璃杯里的冰块，盯着表面的水雾，水雾聚成水滴缓缓蜿蜒而下，她眨了眨眼：“还差点感觉吧。”
顾烟叹了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玩艺术的，感觉那玩意儿就这么重要吗？”
林栖抬眸看她：“当然重要，你谈恋爱不看感觉的吗？”
说罢，她顿了顿，补充：“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看颜值。”
“看颜值怎么了？”顾烟理直气壮，“我总得图他点啥吧，我又不缺钱又不缺爱的，单纯欣赏欣赏美色还不行啊？要我说，你图感觉才是最不靠谱的，感觉那玩意儿时间长了也就那样了，总会变的，一旦感觉没了，那还图啥。”
林栖扯了扯嘴角：“那你对那个池野是什么感觉？”
顾烟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我对他……我现在就希望他能离我远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好聚好散就已经很好了。”顾烟喝了一口酒，将杯子重重一搁，“不过他还真是眼瞎啊，居然能和林妍笙那样的人走到一起？”
“我真是想不通了，好歹也和姑奶奶这样的大美女谈过恋爱，他的审美怎么就跳崖式下跌了呢？”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瞥见她眉眼间朦胧的醉意，林栖轻轻勾了勾嘴角，眸光转向窗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果然不假。
彼时，风掠过喧嚣的街道，夜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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