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狼吞虎咽的顾青青口齿不清的朝他笑道,“不错不错,小伙子有前途,你叫啥名来着?”
“属下名叫王彻,开封献城人。”
“嗯,以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给本教主送餐了,记住,每日三餐,只可多,不能少,明白吗?”
“属下明白。”王彻激动不已,当即跪了下去,正要给她磕头时,顾青青将已然空无一物的银制饭碗递到了他的面前,“再来一碗!”
王彻抱着银制饭碗,飞身蹿过几个院落,来到厨房,又打了满满的一碗白米饭。
眼睁睁的看着顾青青将第二碗饭吃了个干净,又喝掉了一大碗玉米排骨汤后,王彻有些心惊:不愧是教主,饭量也是如此惊人。
“嗝~”顾青青打了个饱嗝,扶着撑的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在诺大房间来回缓缓踏步以助消化,王彻则麻利的收拾起碗筷。
“那个,王彻是吧。”
“属下在,教主何事?”王彻连忙放下刚刚提起的大木盒,躬身俯首,十分恭敬。
“我问你哈,你对本教主了解多少?”顾青青试探性的问道。
王彻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回道,“属下十三岁那年被教主捡回,一直担负护卫教主的暗影卫统领之职,教主每次回到教中,属下都在院落墙外守卫,从不敢擅离职守,还请教主明察。”
“我是问你对我了解多少,比如吃完饭后,我一般都会干些什么?”
王彻微微抬起头,偷看了那位身穿大红衣群的女子一眼,心中惶恐,“教主您从前在黑木崖时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几乎都是在房内练功,从不踏出房门半步。”
“我去!资深老宅女啊!”顾青青低声吐槽起来。
王彻忽然跪了下去,匍匐在地,“是不是属下做错了什么惹教主生气了?若是如此,还请教主责罚,哪怕是收走属下的性命属下也绝无二话。”
顾青青有些无奈,她捂着额头直摇头:这黑木崖的人怎么都这么怕东方不败?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没有做错什么,快起来吧。”
得到教主的命令后,王彻方才慢慢起身,提着收拾好的大木盒准备推门离去。
“哎,王彻。”在王彻推开门,正准备踏出去时,顾青青突然又喊了一声。
王彻连忙提着大木盒躬身俯首,恭敬应道,“属下在。”
“那个,黑木崖上有没有什么甜的东西啊?”顾青青微笑着看着他。
“甜的东西?”王彻有些茫然。
“就是蜜饯,芒果干、梅子、葡萄干什么的。”
王彻迟疑了片刻,似是在思虑,最后点头回道,“有的。”
黑木崖,上崖无路,只有一面十余丈高的山壁,下崖亦无路,需以藤蔓、绳索为辅方可上下崖。
黑木崖上,一列共十二名身着黑色长袍,手持半月弯刀的日月神教教徒看守,不远处,一名面戴鬼差面具的青年朝着崖边走来。
“参见王统领。”十二名看守黑木崖的教徒朝着王彻拱手喊道。
“奉教主之命下山办事,日落之前归崖。”王彻道。
“呃,王统领,可否给我等看一眼教主令牌?”其中一名看守黑木崖的教徒有些犹豫的问道。
“走得急忘带了,还请诸位兄弟行个方便。”
“王统领,咱们黑木崖的规矩您是最清楚的,若是没有教主令牌,哪怕是向左使也不能私自下崖,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做呀。”
王彻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看守黑木崖的为首的教徒,“拿着,给兄弟们买些酒水喝。”
那为首得看守教徒欣然接过,笑嘻嘻的将银子放到嘴边用牙咬了咬,而后让开路来,“弟兄们,给王统领拿条下崖的绳索。”
“不必了。”王彻大步走到崖边,运起那踏雪无痕的轻功,一跃而下便是十余丈距离,最后踏着崖底下的一棵大树树顶的一片绿叶借力而起,又飞出数丈之远,宛如一只随风而起的黑色燕子。
黑木崖上,一列看守黑木崖的教徒皆啧啧称奇,“这王统领的轻功可真是绝啊,这世上除了咱们教主,怕是再无人能及了吧?”
一名年轻些的教徒说:“就连咱们向左使下崖都需要借助绳索之力,那王统领虽然只是暗影卫的一个小统领,这轻功怕是要比向左使还高呢。”
他身旁一名稍年长些的教徒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这话你也敢乱说,不怕脑袋搬家吗?”
被拍了脑袋的教徒本想动怒,可转念一想,自己方才还真有可能祸从口出,想到这,他又有些感激这位拍他脑袋,提醒他的中年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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