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生死存亡的霎那之间,景翀那悬浮在半空之中的一只脚陡然停立了后退之势,仅余的那只脚踏着擂台的边缘,就好像平然重逾千钧一般钉在了木板之上,他的身体铿锵有力站立在那里,一双幽深的瞳孔之中,也在瞬间释放出一抹淡淡的杀意。
冰寒的剑锋拖动着剑芒如期而至,它正是朝着景翀的胸口而来的,眼看着剑芒直指紧贴着胸脯就已经刺入,可偏偏在这短暂的霎那之间,景翀那紧紧定在擂台之上的那只脚犹如转轴一般的轻轻一转,左露的胸膛也随身一转,正好背对着公冶长勋站在了长剑的一侧,与此同时,但见他手中的刀神不知鬼不觉的沿着公冶长勋的腋下,犹如一缕浮光般陡然砍去。
“浮光掠影、亡可奈何”
刀的寒气,虽不及宝剑之威,但倘若砍在腋下也势必会将对方的肩膀卸下,是故在这呼吸般的霎那之间,公冶长勋就已经汗如雨柱,脸色苍白如纸。
可好在他本身也是一位实力高强之辈,在感觉到情况不对的刹那间,就连忙收招换式御剑弥补,但见那手臂一缩,长剑已经来到,柴刀紧贴着公冶长勋的手腕一捺划着曲线,就斜砍着劈了下去,眼看着那白皙的手掌要沦为柴刀的祭刀之品,公冶长勋连忙施尽了全身的力量前来弥补。
但见他身形闪动,身体也在原地一个打转,妄图利用身体的其它部位来换取手掌的安全,他刚一转身,柴刀就已经劈下,正好砍在了公冶长勋的左肩之上,但好在他这一转身形改变了柴刀的劈砍轨迹,虽然身上被柴刀命中,却也同样是擦掉了一丝皮肤而已。
一丝丝鲜血迸而出,迅疾染红了白衣,但饶是如此,还是让公冶长勋彻底暴怒了起来。
从小到大,自己从来没有受到过伤处,可今天一战,自己就已经接连中了两刀,虽然哪一刀都伤的不太严重,但这般结果,无论如何都不容许他见到并且予以原谅的,故此只是短暂的刹那间,他的双瞳就已经赤红了起来。
“臭小子,我杀了你!”
公冶长勋怒极反击,顺着身体旋转了轨迹,手中的长剑随之一扫,回过身就朝着景翀的脖颈劈砍而去,可好在现在的景翀业已在刀锋劈砍的瞬间业已收住身形,但饶是如此,手中的柴刀还是与那横扫的剑锋碰到了一起。
“嗤!”
但闻虚空之中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景翀手中的柴刀就犹如切泥一般从中断为两段,随着“嘡啷”一声,半刀落地咋在擂台之上,而景翀迟楞之际对面的长剑业已再次临近。
“嘡啷”
又是一声轻响传来,景翀手中的柴刀再次从中断裂,好好的一把柴刀,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顿时化作三段,而此时景翀的手中,仅余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刀柄而已。
与此同时,面对如此的突变,原本呼吸摒除、寂静无声的擂台之下,众多围观之人,相继被这惊人的变化惊醒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迅疾渲染了一片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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