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此说来,这一刀很明显就是躺着劈砍而来的。
“躺着劈砍的,难道说是父亲?”
第一次将用刀者联想到父亲身,景翀的目光都为之一亮。
父亲景赫平时力量很大,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用过刀,就算是平时砍柴他都很少用刀,大多时候都是用斧头,就算是斧头很钝,却依旧如此,他就好像有种忌讳似的,刻意的回避。
然而,在生命危急时刻,能够顺手用劈砍而来,却不得不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父亲随时随刻都珍放着一把刀。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自己今年都十二岁了,家里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倘若父亲藏的有刀,那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见过?
满腹的疑问,反复的敲定,随后又推翻,这不得不让景翀行动了起来。
他霍然站起身来,脚下的地面还残留着一滩血迹,看来在床之时,凶手并没有一刀将父亲杀死,而是在下了床对峙之时被人砍死的。
自己当初发现动静跑到屋中之时,父亲与母亲就躺在这里,但是当时并没有来得及注意,就被那群人追了出来。
如今都三天过去了,屋内除了当时的尸体被动过之外,其它地方都没有移动的迹象,看来他还能在此找到一些线索。
想到这里,景翀立即变得兴奋了起来,他赶忙蹲下了身子,向着床底下看去,阴暗的床底下空隙很小,再加现在时至黄昏。所以里面的光线也非常暗,艰难的支撑着脑袋看了半天他都没有看清什么,直到许久之后,等双目适应了之后,才在那墙角之处看到了一个长长的模糊影子。
冒在脑海之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它正是父亲的刀。
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立即找来了一根木棍,伸长了在床下拨动了片刻。
“哐当!”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疯狂的刺激着景翀的神经,他手中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情急之下,脑袋之却又冒出了浓密的汗珠,但终于还是被他从中拿了出来。
刚刚拨动出来的东西,正是一柄刀,这柄刀也不算奇特,更平时集镇卖艺之人用的那种刀一般无二,倘若非要说有什么区别,就只能说着把刀比普通的刀稍微短那么几寸,大概也就两尺半左右。
刀身偏窄,但却异常锋利,就算是面都布满了锈丝,还是能够从那刀锋之感觉到丝丝的寒意。
轻轻的将到端在手中,景翀试验着将之按在了床梆之的那道裂痕之中,果然恰到好处。
“父亲竟然有把宝刀,他年轻时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那时候结下的仇恨?”
心动旋转,景翀的分析很是透彻,但是凭借着现在的他,还是很难得知其中内情的。
但出于满心的好奇,他还是来回的翻转着手中的到,认真的端详了起来。
巴掌般宽的刀身有过刻意磨过的痕迹,在那满布的绣丝覆盖之下,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到面曾经有过字体,借助着微弱的光线看去,还是被景翀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日”字。
“日”字呈扁平状,看起来只是一个偏旁,但下面的字却一点都看不清了。
这是父亲刻意为之的,他好像隐瞒了什么,或者当初得罪了什么人,才最终引来如此的杀身之祸!
“日”字偏旁,下还有字,很有可能这个字就是个“景”字,是父亲的姓氏,难不成他来自一个强大的家族?或者是某个势力?这是景翀的第一时间的想法,但是单凭一把刀根本就不可能探查父亲的真实身份,更不可能从中找出杀害父母的真正凶手。
不觉间,他唯有无奈叹息,摇头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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