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灵鬼王,朱世孝,字重检,生于崇祯七年,顶着个世子的名头还没来得及继承王位就被上任藏灵鬼王拉到了藏灵鬼城,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从最初的迷茫,愤怒,到现在的轻车熟路,淡然,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算下来也有三百多年了,什么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藏灵鬼王属于外围,从来不在那个核心圈子,所以这领地么多少就有些不堪了,管辖着方圆千里之地,不在圈子里自然不会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这么说来也不好说是喜是忧,但是这封疆大吏的身份在这儿呢,妥妥的土皇帝。
任何鬼魂,想入轮回就必须下地府,其他鬼城,只为中转之用,这么算来,这封疆大吏的身份水分就多了些,可要是谁拿村长不当干部就会明白有些话说说就行,认真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李少爷,本王就送到这里,得罪的地方,本王就在这里告罪了,这个腰牌收好,以后需要找我的时候都可以凭着这个腰牌进城”
“行了,磨磨唧唧的,老子要是搞基说不定就留下来陪你了,哈哈哈”
门外的兵丁侍卫宫女仆役都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即使听到了也要装作没听到,只是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进去的时候还跟个犯人似的,一出来就跟自家王上成了好朋友,这让之前去拿人的鬼差看到了不把肠子都悔青了,就怕李维秋后算账啊。
“大夫,人怎么样了?”房中老李急切的问着刚给李维把过脉的老中医。
老头儿像模像样的捋了一把胡子又皱了皱眉:“李老爷,恕在下学艺不精,实在查不出李少爷得了什么病,李少爷脉象平稳,面色红润,平常又无心悸之举,加上李家门风鼎盛,而李少爷又从无流连青楼之迹,实在让人头疼,这样,老夫开了一贴安神的方子,李老爷可找人把药抓了让李少爷先服了再说”
“大夫,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老李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老夫虽是不信这鬼神之说,可有些事儿实在不是常理所能解释的,长岭镇就有个茅山道士,人称九叔,对这些很是有些心得,李老爷可以请人来一趟,毕竟都是为了李少爷么”老头儿说完就提留着药箱走了。
李家作为本地大户,自然是有相识的大夫的,说来刚才这位也是为德高望重之人,当初李维老娘还是这位来确诊的喜脉呢,几十年了,感情自是有些的,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来人,去给我把长岭镇的九叔请过来”
催怀钰看到大夫走了,本就凄惨的脸上更是挂满了泪水,刚才两人的对话没有瞒着她,所以对于自家夫君的情况她也听到了,儿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儿媳哭哭啼啼,加上自己又是,难道真的是老李家的报应来了?
肖亭作为李家的护卫首领,值此非常时刻,这去接九叔的事情不能让别人去,他也不放心,带上几个护卫一人两匹快马就着夜色出发了。
深夜,老李回房休息去了,这诺大的李家一大堆事儿,不能没个当家的,房中只有昏昏欲睡的青儿和在床边红肿着双眼的催怀钰。
李家早已用上了电灯,橘黄色的灯光将房中染上了颜色,灯光一阵闪烁之后床上的李维眨了眨眼,催怀钰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这眼前正对着自己傻笑的男人不是自己夫君还是谁?
早已安耐不住的感情像是泄洪闸奔涌而出的洪水,一声相公后扎进了李维的怀中。
“啊,少爷您醒了,奴婢这就去叫老爷”青儿听到动静看到是李维醒了就要去叫人。
“别折腾人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下去休息去吧,今天也辛苦你了”李维小声说着。
“记得把门带上啊,这小丫头,睡迷糊了怕是,赶紧到床上躺着,我去关门”催怀钰想要起身被李维摁住了。
经过了这件事后催怀钰一刻都不想离开李维:“亲爱的,吓坏了吧,都是为夫的错,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催怀钰忍不住笑了笑:“相公就是爱说笑,这人生病哪是你说能不生就不生的”
李维义正言辞道:“你老公别的没把握,就这点敢说有把握,快到我怀里来,让老公好好疼疼你,看你这眼睛肿的,可把老公心给疼死了”
今天不宜说其他的,自己媳妇儿自己不心疼还准备让谁心疼去。
天光大亮,昨晚上催怀钰睡得晚,到现在还在酣睡,李维也不忍心叫醒他,只是青儿过来说肖亭把九叔带过来了,人正在客厅呢,李维听到后哭笑不得,但也不能让人在那儿干等着啊。
起身的时候尽管小心无比,还是让催怀钰醒了过来:“相公”,催怀钰的嗓子怕是昨天哭哑了,声音有些嘶哑。
“我的乖宝贝儿,再睡一会儿,我起床撒尿去的,马上回来,要是回来看到你没睡就打你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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