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范带着郑克爽走了,吴应熊继续经营贵州,贵州提督李本深是吴三桂部将,吴应熊暗地里视察贵州的军队,发现军备废弛,训练松懈,就给吴三桂写信,讲明情况,荐王维扬为遵义府总兵,拨来钱粮,让他在这里选拔士卒,训练大刀队。
王维扬这支队伍,吴应熊是按照山地战的特种精兵去训练的,每人挟带三柄刀,一柄长柄斩马刀,两柄八卦短刃刀,由王维扬亲自教授八卦掌、八卦刀。
八卦掌本就脱胎于刀法,单换掌是单刀,双换掌是双刀,单刀看手,双刀看走,除了刀,每人挟带三支淬了麻痹毒药的八卦镖。
吴应熊要求这些人不但单兵作战能力要达到一般江湖高手的级别,还要能够协同作战,甚至大规模集团作战,马战、步战,都要练习。
这支队伍初具规模以后,他就让王维扬去对天地会进行一次围剿,当然提前把陈家洛那伙人支走,对铁杆反吴的势力进行打击,他告诉王维扬,以后要把这种事情当作正常的训练科目,每隔一段时间,就用天地会来检测自己的成果。
他用陈家洛顶着天地会的名头,打击官场的清兵和不服自己的将官,同时用王维扬去打击天地会里无法策反的实力,然后再从军中挑人补充到陈家洛的麾下。
不知不觉间,赐婚队伍进入贵州地境,吴应熊并没有出面迎接,虽然在韦小宝和建宁公主面前露了脸,但是明面,他还是被天地会杀死在了京城,并没有回到云南。
他让李本深将赐婚队伍接近府里好生招待,夜里偷偷去看了建宁公主。
建宁公主见着他,十分欢喜:“额驸爷!您来了!我……奴婢,奴婢迎接额驸爷!”她又双膝跪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吴应熊,“额驸爷,您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奴婢?”
吴应熊弯腰,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你很盼望着见到我吗?”
“当然!奴婢是额驸爷的妻子,自然早也盼,晚也盼,只盼望着能够厮守在额驸爷身边伺候额驸爷。”她说着,请吴应熊在椅子坐了,愉悦地倒茶。
吴应熊拿起茶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茶汤问:“这里面有没有蒙汗药?”
“没有!”建宁公主眼泪汪汪地说,“奴婢这些日子,时时盼着能见到额驸爷,怎么会在里面下药?就算有药,也是给别人用的,绝不敢用在额驸爷身。”
吴应熊品了品,把茶一饮而尽:“这一路,你有没有又勾搭别的男人?”
建宁公主噗通一声双膝跪倒,赌咒发誓:“绝没有!我说过,我要是再看韦小宝一眼,我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如违此誓,让我……让我被卖到青楼里面去做技女!”
“那除了韦小宝,这里还有那么多别的男人。”
“那些男人,我都看不,要是我看了他们,就把他们的眼睛抠出来!”建宁公主起身去枕头下面翻出来一双布袜,“我原想给额驸爷做件袍子的,只是这针线特难拿,四个嬷嬷教我,我也做不好,后来想做个马褂,还是不成,最后只做出了一双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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