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色依旧难看。
六点过一刻,售楼部里的同事和客户基本已经走光,守着保洁阿姨将卫生打扫干净后,年芨从柜子里找了锁把大门牢牢锁,在工作群打卡下班。
做完这一切后,她安静的站在公司大门口路边,等向淮远从车库将车子开出来。
手机铃声这时一阵大作,她从包里掏出来,按下接听键:“秦巡?”
“年小姐,我在你们公司门口,怎么没看到你?”
年芨从容不迫的说:“我今天在新城区这边值班呢,不在老城区售楼部。”
“哦,”秦巡随即说,“那你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不用了,”年芨漫不经心踢开脚下的一颗小石头,捏紧了手机,“我今天得开会,可能还需要挺久才能下班,你别来了,我开完会以后让同事送我就行。”
与此同时,向淮远的汽车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她舔了下唇,语气里略微带了一丝急切:“行了秦巡,我们经理过来开会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我下班了就自己回来,再见。”
她掐断电话,毫不犹豫的。
秦巡听着电话听筒里“嘟嘟”的忙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怎么这么着急就挂了电话?
“她怎么说?”另外一只耳机里,是纪仰光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秦巡如实回答:“年小姐说她要开会,开早会了就自己回来。”
纪仰光薄唇紧抿,脸没有一丝表情。他说:“行,知道了。”
尽管一切看起来平淡如常,可是秦巡心里隐隐的,就是有些忐忑不安:“纪总,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纪仰光淡淡的说,“你下班吧。”
“好的,我知道了。”
心里这时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情绪,年芨对秦巡撒谎了,毋庸置疑的。
她其实没想太多,只是单纯觉得答应向淮远的事就要做到不能食言。
而这一切,很显然的,她不想让纪仰光知道。
他脾气太过阴晴不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向淮远在她面前停稳车子,将车窗摇下:“谁给你打电话啊?”
语气很淡,没有质问的意思,他看到了年芨接电话的动作,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她却认真答了:“纪仰光的助理,说是要来接我,我说不用了,就没了。”
说得清清楚楚,就跟汇报工作似的,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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