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执着,枝枝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以为他够苦了,却没想到他心爱的女人在炼狱里煎熬。
……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的双膝一软,直直跪倒在地,蝶翼耷拉在两旁,像是巨大的双臂,包裹着他安抚着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枝枝是他的精神支柱,此刻,支柱却是轰然倒塌。
千年来的孤独,寂寞,希望和浓浓的失望如一只巨鼎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让他难以呼吸。
千年已是如此,以后的千年,没了枝枝,又该怎么过?
“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长啸,心中悲苦又苍凉。
以为等来的是希望,终究成了一场空。
他扬手狠狠朝着自己的命门拍上了一掌,这般活着又有何意义?不如随她去了也罢。
阎君根本来不及阻拦,朔离站在一旁淡漠地看着。
只见他痛苦地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唇微张,一粒碧绿的精魄出现在朔离的眼前。
黎子碟喘着粗气,死死抿着唇,最终只了四个字,“道长,拿去。”
接着,空中风起。
黎子碟如剥落的墙皮,他的脸上是解脱的神情,双眸定定地望着初阳升起的方向,那儿似乎有心心念念的人在等他,他的身上开始掉碎片,碎片随着风一片一片的消散。
…
醉仙居里热闹非凡,迎来邻一波早客。
温文尔雅的常客们早就对醉仙居的一草一木了若指掌。
可是,有人穿过进门处的屏风奇怪地停下了脚步。
“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腆着肚子赶过来,“嗳,嗳,李公子,今儿个赶早了啊,早茶已经泡好,您尽管去包厢候着便是。”
李公子客气地作揖,疑惑地指着进门口的屏风,询问:“掌柜的,你们这是换屏风了?”
“……”嗯?掌柜的奇怪,“没有啊,不是还是那副……”蝴蝶戏牡丹…图嘛?
图呢?
图去哪儿了?
屏风上一片白皙,哪里还有那副栩栩如生的画?
掌柜的立即叫来二,“咱们店的画去哪了?昨晚上你门都关好了么?”
二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咦?我关好聊啊?”
“那画呢?!”掌柜的脸色阴郁,气呼呼地问。
二僵在那儿,满心郁结。
是啊,画呢?!
掌柜的见二呆呆的一动不动,一脚踹上了他的腿,“杵在这儿干嘛呢?还不去看看除了画丢了,还丢了什么!”
二连滚带爬地朝里头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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