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夜等人还在酒楼里商量事情的时候,外面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和甲胄上铁叶的摩擦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白夜等人走出包厢来到二楼阳台往街道上看去。
只见主道上,扛着黑底金字大秦旗的黑色洪流携裹着一辆青铜轺车缓缓的走来,道路两旁则站着一个个黑甲黑马的黑骑,他们仿佛草原上的雄鹰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动向。
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幕的白夜,看着楼下的黑色洪流,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她之前一直给白渔等人说道一个国家的军队是如何如何的强大,她自己也知道国家这个机器是多么强大,可当她亲自看着这种场面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仿佛一只蝼蚁碰见了铺天盖地的潮水一样不可抗拒不可匹敌不可逃避。
在这样的洪流面前,挡在它面前的只能是粉碎,白耿缩了缩头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嘿嘿,小姐,其实我觉得帮包子做菜挺好的!”
众人听完纷纷白了他一眼。
“这么多兵士进城,那个青铜轺车里坐的是谁?”白夜看着楼下的景象轻声问道。
此时老掌柜的也上楼来了,听到白夜问话他摇摇头说道:“老头子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秦军这么大的阵仗,至于青铜轺车里坐的什么人嘛,这是可以猜的,整个秦国只有谁能调得动如此多的军队为自己护卫?”
“老掌柜,你是说……,”白夜指了指咸阳宫的方向。
老掌柜抚着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
既然这位已经回来了,那白起和白山是不是也回来了,白夜仔细的看着楼下刀兵阵阵黑甲森森的方阵,努力的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看得眼睛都花了,白夜还是没看见。
此刻,被铁血洪流包裹的青铜轺车内,白山和甘茂相对而坐,中间则放着秦王的灵柩。
“丞相,这不是去咸阳宫的路,你这是……”白山看着对面正在批改文书的甘茂疑惑的问道。
甘茂闻言淡淡的看了白山一眼,“咸阳宫人多眼杂,我已经让钱地带着秦王的命令去旁边的渭水宫了,让他把渭水宫打扫一下,全部换上我们的人,未来这段时间,秦王就在里面管理国政了。”
白山继续问道:“可那些大臣和太后会同意吗?”
甘茂低下头继续批手里的文书,淡淡的说道:“秦王病重,不见外人,谁敢硬闯,这些士兵可是站着看的吗?”
紧接着甘茂又抬起头来,从边上的盒子里拿出了另一块虎符递给白山说道:“不过还要麻烦将军一件事,今晚待我在渭水宫安住下来后,你带人秘密前往咸阳大营接管咸阳大营。”
白山看着郑重的甘茂点了点头,接过甘茂手中的虎符后,又从怀里拿出之前甘茂给自己调动栎阳大营的虎符递给甘茂,“那请丞相收回这块虎符吧!”
甘茂接过白山递过来的虎符,赞许的看着他说道,“其实将军不必如此。”
白山点点头没有说话,他能坐上栎阳大营主将可不只是因为和秦王有同袍友谊,更多的是他的胆大和心细,只不过许多人都习惯的忽视了他的这一点,后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忽视了这一点而丢掉了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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