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声音里的焦急没有分毫作假:“莫尘国师,凤凰是千年之前的生物,对于凤凰,我们只听过它的传言,并没有任何关于凤凰形态外貌的记载,您可不要一时失察,冤枉了我上官家。”
莫尘银灰色的眼睛微微转动,好像一口枯井:“上官家主,这确实是凤凰。”
他微微抬起手,拿起画卷,清冷的声音好像喃喃自语:“上官家的大姐是怎么知道凤荒样子的呢?”
术不知道怎么作答,这样的局面,是上官凌没有想到的,所以,也没教她要如何应对。
上官凌头上布了一层冷汗。
“啊!不干了不干了!”刀疤栽倒在地,仰着脖子,胸前后背的汗水在阳光下反着光。
这些日子,那个叫何陈的老头可没少折腾兄弟们。先是要他们去山上采迎风草,后又拿着背篓去山上运石块,没有一个不是折腾饶,偏偏兄弟们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反而个个瘦了二两肉。
二狗子喘着粗气,仰头看着上的白云,眼前发黑:“不不行咱们要是不黑之前回到寨子里,今就要没有晚饭了。”
“狗子狗子得对。”石进放下背上的背篓,坐起身,看向远处的地平线。“我们需要坚持下去。”
陈三运就地滚了一下,滚到了石进屁股后:“大当家,咱在这里受什么罪啊。自己在外面过活虽然穷酸零,但好歹自由快活啊。”
石进回头敲了一下陈三阅脑袋,扬起一些尘土:“平时看你偷奸耍滑挺奸的呀!怎么这个时候脑袋不开窍!咱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上官家的秘密,就别想活着逃!这辈子是和上官家绑上了!现在只求不要被上官家甩掉,当成没用的弃子。能吃饱饭就自求多福吧……”
一只雀鸟飞过恰巧带过来一泡鸟屎,落在石进的头顶,成功打断了石进的话。
二狗子看到幸灾乐祸的咯咯笑了起来。
石进见状,伸出手,狠狠的揉了一下二狗子的脑袋:“子,你笑什么。”
二狗子顶着一头杂毛,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当家,你知道刚才那鸟什么吗?哈哈哈哈,它,四个衰佬!”
陈三运和刀疤闻言也笑了起来,几人笑着笑着,阳光照的眼睛生疼,眼角有些湿润了。
“二狗子,你真能听到动物在什么,懂兽语?”刀疤开始犯懒,扣了一下鼻孔。
二狗子翻了一个身,爬起来,揉揉酸疼的脚腕:“我从就能听到,就是出来你们也不信。而且,这东西时而灵时而不灵的。”
“那你看看。”刀疤指了一下跑过去吱吱叫的大耗子,“它什么了?”
二狗子站起身,侧耳好像真的在听什么,石进和陈三运也看着他,想看看他能听懂动物的话,是不是真的。
“它们,咱们这些人采石,运石。后面的家被搬空了,一下雨家都淹了,在骂咱们呢。”
陈三运撇了一下嘴:“你这,我还是不信。”
“我信。”石进站起身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我信你。”
二狗子看着石进,有片刻的愣神,泪水涌上,随后扑在石进嚎啕大哭起来:“啊啊啊啊啊,大当家!我爹娘都不信我!你信我!啊啊啊啊啊!”
石进:……
陈三运:……
刀疤:……
“好了,你别把鼻涕擦我衣服上,该走了!不然赶不上晚饭了。”石进扒拉了一下趴在自己身上的二狗子,发现胸前印着人脸型的泪痕,十分恶心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几人抬起竹筐,继续向山寨里走去。几只野鼠立在石头上,看了看远去的四人,吱吱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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