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还是小姐的时候,见到谁都爱笑,而且还是个活泼爱闹的性子。
不过,后来当了帝后,以前开朗肆意的笑就不见了,她变得沉稳许多,见到人都是端雅大方的微笑。
安公主出生后,帝后脸上的笑就彻底消失了,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坐在窗前发呆,看着院里的梧桐。
大家都以为帝后是因为以后不能生育,郁郁寡欢。
但只有宫里的老人知道,帝后这样,是因为一个妃子……
——
上官凌又被帝君叫到宫里了,这次被叫来的除了上官凌,还有钟离家家主钟离咏夜,李家家主李术,王家家主王庆。
钟离咏夜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脸上留着长须美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是一位中年美大叔。
李家家主眯着豆大的眼睛,时而闪过精光,此时笑眯眯的捋着自己的小胡子,头发花白,眼睛却黝黑。
王家家主王庆,是后辈年轻人,可惜战场上废了双腿,此时坐在轮椅上,暮气沉沉,看着比李术这个老头死气都重。
上官凌进来之前是不知道钟离咏夜几人在这里的,看到几位家主的时候,上官凌心头不可控制的一跳。
上官凌与钟离咏夜快速的对视了一眼,二人一时都摸不清帝君的心思。
“臣上官凌拜见帝君。”上官凌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君臣礼。
帝君向前两步,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唉,今日我们兄弟几个人一起聚一聚,不必拘泥!”
上官凌快速思索帝君的目的,深深地弯下腰:“臣身份低微,不敢与云上帝君,天下之主以兄弟相称。”
上官凌低下头,在帝君看不到的角度,快速向钟离咏夜递了个眼神。
司马南(帝君)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钟离咏夜愣了一下摇摇头。
什么意思,我不懂。
上官凌见钟离咏夜摇摇头,心中了然,看来司马南什么都没说,此时目的不明确,不如激他一激。
他向钟离咏夜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钟离咏夜:你知道什么了?
上官凌决定把无计可施的暴躁家主的戏演到底,他立刻十分疏离的躲开帝君来拉他的手,将双手背了过去。
“帝君既然没有其余的事情,在下就告退了!”
司马南脸色阴沉下来:“上官凌,你好大的胆子!”
“哼!”上官凌语气十分气人:“臣与帝君,早就在五年前,就没有一点的旧可叙了。”
五年前,沈月莲入宫。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
司马南眼中闪过异色,他继续试探上官凌,语气缓和许多。
“仲秋,何必如此。你我本应情同手足啊,不过叙旧而已,我已在侧室摆下酒席,今晚,咱们几个兄弟不醉不归!”
上官凌快速看了一眼钟离咏夜,司马南也顺着上官凌的视线看了过去。
“对对对,还有非白,咱们几人许久没坐下好好说会话了。”
非白叫的时钟离咏夜,钟离家家主,名咏夜,子非白。
上官凌犹豫了片咳,下一秒就被司马南拉着向旁室走去。再一次后和钟离咏夜对视了一言,上官凌没将司马南的手挣脱开。
且看看他要干什么,总感觉不仅仅是试探那么简单。
李术笑眯眯的一言未发,提步跟上,王庆却是完全不在乎周遭的变化了,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身后的陈梅见装叹了一口气,推着轮椅入席。
早早就安排好的舞女从两侧鱼贯而入,丝竹管弦声响起,舞女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宛如蝴蝶,一时间眼花缭乱。
四大世家的家主和云上帝君到齐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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