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蕤轻笑一声,随后摸了摸座下的马翎,唇间翻涌:“咎由自取。”
冷然身后的人顿时上前来将他抱到一边,有几人旋即抽了佩剑,怒视着白蕤,而白蕤身后的人也抽出了剑,两方开始了对峙!
“慢着!”
尚斐染眯起眼睛望了过去,一时间发生的太快,几乎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的冷然已经口吐白沫,眼神却依旧十分凶狠,他看了看尚斐染,又看了看白蕤,那眼神恨不得将白蕤生吞活剥掉。
“呵”
白蕤嘴角扬起,嗤笑一声,随后目不斜视地望着尚斐染,“大殿下,你的决定如何了?”
尚斐染暗自吞了口口水,这种情况,想来也只有齐人的蛊毒可以解释了,可是他刚刚,却分明都没看到白蕤究竟是如何出手的!
方才冷然的话太过于讽刺,白蕤报复也实属正常,可是他明明一直盯着白蕤的动作,并未见到她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拍了拍马背而已,难道是那时候,她的蛊毒就施过来了吗?
只一个动作,便能攻击远处的敌人,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阁下这是何意,我的人,自由我调理,还望阁下大义交由我处理,解了他的毒。”
尚斐染冷声说道:“不然,你的要求我是不会答应的。”
“大殿下深明大义,本祭司定不会为难。”
白蕤忽然一扬手,指尖一只肉眼可见的小虫忽然飞了出来,晃晃悠悠地便冲着冷然扑了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倏地钻进了冷然的鼻孔中。
“阿嚏”
冷然鼻尖一阵气息涌动,旋即打了个喷嚏出来,他抓了抓鼻子,而后身形也稳定了些。
这是,毒解了?
尚斐染心中又是一阵浓云翻涌,先前只闻齐人手段阴险,能在不知不觉之间取人性命,还以为是夸大其词,而眼下的一幕,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你这个挨千刀的女人,我就不该”
“住口!”
冷然一句话还未说完,尚斐染的剑便伸到了他的身前,“再有下次,拿命偿之,退下!”
“是。”
一番话看似冷酷无情,实则却是保住了冷然的命,而冷然又岂会不知,其余几人愤恨地将冷然扶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尚斐染收了剑,面向白蕤问道:“多谢,只是本王不明白,那件事为何执着于我?”
最开始去齐国的是尚斐桀,按道理,风琇看上的应该是尚斐桀才对,不可能他与白蕤见了一面后,风琇就改了口要他。
这其中,定是有着什么隐情,而关键的是其中的缘由,怕是只有他面见了风琇才能知道了。
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毕竟二十年的兄弟情,可不能败给了王座。
思及此,尚斐染心中一沉,自打尚斐桀回来后确实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有些话他说过太多次,尚斐桀不听,他也没办法。
白蕤见尚斐染目光阴晴不定,声音忽然变得柔和了些:“大殿下是问您和二殿下的区别吗?这个问题,怕是女王才能解释,不如,这就请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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