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莲一个不稳差点跪下,她瞟了尚斐染一眼,随后揉了揉眼睛,刚流了些泪水,现在倒是感觉好多了,不过她藏得这么隐蔽,尚斐染怎么发现到她的?
“低头!”
佛莲刚要问个清楚,却忽然看见一队宫女走来,她连忙压下尚斐染的头,整个人挡在他的上方。
而尚斐染来不及反应,脸颊好巧不巧地贴在了佛莲的前襟上,少女的馨香传来,尚斐染的脸“腾的”一红,像是熟透了的车厘子。
待宫女走过,佛莲这才松开了手,尚斐染只听到一阵轻叹,刚要说些什么鼻孔旋即一痒,而后一股略带腥味的温热流了下来。
“呀,流鼻血了你。”
佛莲蹙起眉头,不情愿的将手中的帕子递了过去。
“谢谢。”
尚斐染接过帕子,迟疑了下,遂也不情愿地将帕子堵在鼻孔旁,这才将血止住。
然而其实对于尚斐染来说,用佛莲的手帕将他的鼻血堵住,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佛莲的亵渎!
之前在锡王府的时候,佛莲曾偷偷塞给尚斐染一块帕子,其实还完好无损的被尚斐染藏匿在怀中,只是佛莲一直不知道罢了。
如今一来,尚斐染倒是又有种想要把这块帕子藏匿起来的冲动。
不过大概,佛莲会不允的吧。
“好点了吗?”
佛莲蹙起眉头看着他,眉眼之中的关切盛然,尚斐染轻轻点了点头。
尴尬,突然流了鼻血。
“无碍,不要转移。”
尚斐染吸了吸鼻子,好在已经不流血了,他睨了一眼佛莲,随后问道:“刚刚是怎么,可是受了委屈?”
“嗯?”
佛莲摸了摸鼻子,既然尚斐染这么问了,那就说明他对那个旨意并不知情,若是告诉他,可能会有点用?
“也没什么。”
思索了番,佛莲试探着道:“你可知道,尚朱王上的最新旨意?就是关于我的那种?”
顿了顿,佛莲又补充道:“就是也关于尚斐桀那种……”
“不知,可否莲儿明确?”
尚斐染眉头一挑,提到尚斐桀了?
莫名的,尚斐染感到身体中一股敌意缓缓生出,在此时此刻竟然格外的强烈。
莫非……
尚斐染沉吟道:“是王后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他跟你说什么了。”
“昂也没什么。”
佛莲忽的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随后说道:“就、他说王上下令,成全他跟佛莲的事儿了。”
蹲得时间久了,腿就有些麻,佛莲揉了揉腿,这才补充道:“我不是很清楚,他原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他跟佛莲,嗯你不用瞪我,我又不知情,是佛莲又不是我!”
佛莲圆鼓鼓的小脸,此时倒是像一只愤怒的兔子,尚斐染旋即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是为了撇清自己,连名字都不要了?
“我没有误会你,我父王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吧。”
顿了顿,尚斐染在佛莲表情降到零点之前连忙补充道:“我们现在去问,若是误会解开便好。”
“……”
佛莲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然而就连尚斐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此去是否能得到一个尚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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