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本本份份,正正规规地行礼。在东夏年轻一辈之中,还没有谁可以让他如此一丝不苟地行礼。便是太子,他都是作应付状。
见温言如此的态度,吴安白也是讶异了一下。
之前吴安白与李玄墨相处时并不讲究那么多礼节,不过现在李玄墨成了墨王,似乎也不能象以前那样了。
于是吴安白跟着温言一起正式地行礼。
李玄墨扶住了一向交好的吴安白,取笑道,“你如此,我都不认识你了。”
吴安白见李玄墨如此,便也松快了一些,不再揣着拘谨的姿态。
李玄墨也虚扶了一下温言,“温公子不必如此。我们也好久没见了,既然今日一聚那本王就略备薄酒,以迎温公子吧。”
李玄墨令管家上了一桌酒席。
温言有些意外,这一来就是酒席,这是要存心把他灌醉吗?他并不认为他与李玄墨之间的交情到了把酒言欢的程度。
顿了一下,温言说,“应该的。从前年纪小,多有冷待墨王之处,今日就当是我诚心请罪吧。我得先自罚三杯。”
从前以温言为首的一票贵公子聚在一处,他们玩的比较好的就是太子,三皇子,其实别说是李玄墨被冷待,大皇子等也是被冷待的。
李玄墨回想了一下从前,从前温言也只是冷待他而己,并不如别人,尤其是凤晋一样欺负他。
他与温言之间到底也没有过节,温言说请罪,有些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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