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安正沉浸在氛围里呢,忽然就被打断,眨了眨眼睛,如意算盘打得贼溜:措措,我说真的,是狐狸精就勾引他!
洗手台前,景砚手没控制住地抖了一下,拧干的毛巾再次掉进水里。
安措忍无可忍,让她闭嘴。
沈今安一脸认真地又出了声,接她刚才的话:啊,可太可惜了,你说节目没我能行吗?想当年,就算当花瓶我也是顶级的呀,大咧咧往那一站,妥妥的清乾隆各种釉彩大瓶……顶级视觉盛宴好吧,节目组那么有眼无珠,收视必垮怎么办?好担心哦。
还收视必垮?
安措顺了两口气,听不下去了,果断掐断她的话:行了行了,你赶紧睡吧。
就在安措要挂电话之际,“清乾隆各种釉彩大花瓶”一脸认真地喊了她。
沈今安:措措
安措:嗯?
沈今安笑得温软纯良,嗓音细细软软:你刚才说要养我的,你真要养我呀?
安措:……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时,沈今安反而更得寸进尺,话音一转,语气很凶:哼,无事献殷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算是看清了。
压根就是态度问题。
太敷衍!
沉默,还是沉默,安措没吭声。
沈今安越说越上头,一时语调亢奋:怎么不说话了?你倒是说呀
你就是嫌弃我,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呵,终究是错付了。
沈今安冷冷呵笑两声:为什么不解释?你解释一下我就考虑原谅你啊。
停顿几秒,又皱了眉头:算了,都不重要。
沈今安还想抱怨,语气像极了遭丈夫背叛小三找上门来的顶级怨妇。
半点都没注意到家里尚有景砚的存在。
安措不想听她的鬼话:够了够了,你早点休息。
沈今安更来劲:什么叫早点休息?你怎么不说多喝热水呢?
渣女。
安措扶着额角,不耐烦了:够了啊沈今安,你非得大晚上去精神病院挂号是吗?
沈今安:吼,措措你凶我。
安措你凶我了。
措措你凶我了。
连续重复了三遍,沈作作特别委屈。
委屈劲一上来,自然脾气就大了,捏着拳头抓狂似的捶沙发,然后就一脚将抱枕丢到了地上,又抱着手机继续嘟囔。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从那头被掐断了。
沈今安抓狂了好一会儿,怄气似的丢掉手机,气鼓鼓地像只河豚,脖子有点酸,便阖着眼仰头活动了一下肩颈。
忽而膝盖周围传来一阵暖乎乎的温度,热毛巾配合着手指轻轻辗转,手法很细致,痒痒的,挠人心扉。
怎一番酥麻了得?!
沈今安惊得手一抖,睁开眼。
“别动。”
耳边传来声音。
她乖乖不动了。
景砚刚蹲下,沈今安慢慢别开了头,扑闪着睫毛,不太慌,只是双颊逐渐发烫。
糟糕,她蛮不讲理的模样全被他看了去。
她心不在焉,小腿晃晃悠悠的,好几次踢到景砚的手,又被他轻轻拿住。
少晌,景砚起身,要去取充好电的暖袋。
他起身,沈今安就跟着也起来,一瘸一拐地要跟他走。
景砚没依着她,拿了靠垫垫在她身后,“坐在这儿等我。”
“嗯嗯。”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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