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态又深情。
可那又怎么办呢?
徐千俞喜欢。
总之,徐千俞就是景砚的禁区,是“未经许可禁止进入”的特殊地带,是明知无望还要拼命抓住的狭小一隅。
徐南一突然心底有些不舒服,他又同情心泛滥。
没办法啊。
多么感人肺腑的兄弟情。
算了,不想了。
徐南一摇摇头。
他堂堂八尺男儿绝不给人当舔狗!
接着他就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打自己的脸让别人无处可打”的精髓,还是啪的一声扇歪过去的那种,徐南一丝毫不记性,仍旧伸手去搭景砚的肩:“哎,我说,要不要这么无情?”
话音未落,景砚就先行退后了一步,看见沈今安出来,他便上前,紧绷着的唇才扬起点弧度,眉眼间笑意清浅,问:“膝盖还疼吗?”
“嗯,有点。”
沈今安点头,装呆做傻,其实她不怎么疼,拍的片子也显示没什么大碍,但有时候就是这样,体内的矫情因子开始发挥效力。
这种效力,其实也分人。
正如她只想在他面前娇气。
心动不如行动,沈今安这么想,当然也这么做了,她转瞬就皱起小脸,缓慢挪步靠近了些,眨了眨那双又欲又纯的眼,轻扯他袖口一下,漂亮的眸子里尽是温软无害的情绪,语气十分认真:“那个,我手机没电了,打不到车,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呀?”
目光对视中,她再次拟出软萌妹口吻,“或者……你经过大桥吗?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答应答应答应答应呀。
她心扑通跳着,那点沸腾的小心思差点就包藏不住。
景砚目光落在她指尖上,有一瞬恍惚。
那年莫奈花开,石凳旁,她也是这般,撒一下娇就轻扯他袖口一下,笑意深深,就那么看着他,眼睛漂亮的仿佛将人吸进去。
徐南一抱臂站在旁边,一眼识破沈今安的段位。
果然啊,不想泡景先生的演员不是好影后。于是他忍不住嘴贱:“我说这位沈小姐,不如我送你吧。”
“真的不麻烦。”徐南一连让人拒绝的说辞也一道堵死。
“啊?”
沈今安怔愣几秒,直接石化,她万万没想到,回过魂来视线就自然而然落到了徐南一那张脸上。
好贱一张脸。
她努力地想,恍然大悟,眼前这个无良医生就是徐清念那位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啊。
然后,表里不一、腹黑撩骚、人面兽心……各种带有贬义性的词语迅速挤进她脑子里。
原来呀,真不是什么好人。
怪不得呢,总被徐清念嫌弃。
这样一想,沈今安看他的眼神透了些许鄙夷。
“哎,你那是什么眼神?”
沈今安尚未开口,景砚便轻描淡写地瞥他一眼,说:“嫌弃的眼神。”
徐南一有种自找罪受的感觉,刚要说点什么,就见景砚眼角稍稍弯起来,笑意浅浅。
酸了。
徐南一想。
紧接着就更酸
“安安,不要理他。”
温声细语,真跟哄似的。
怎么就这样差别对待呢,郁闷啊郁闷,惆怅啊惆怅。
沈今安点头,心满意足地答应,而后伸手搭上景砚的掌心,一步一留意地往电梯里走。
“……”徐南一语噎,莫名其妙地,后槽牙突然痒了一下。
才从电梯出来,沈今安就瞧见熟悉的五菱宏光旁站着的阿暖,个子很高,块头又大,站在人群里也照样显眼,平均不到一厘米的板寸头,头发一根根笔直立着,像士兵在站岗,刚毅又精神,偏偏方头方脑的,表情异常单纯无公害,真像个货真价实的傻白甜。
阿暖一看见沈今安,就特欢快地朝她打招呼。
“沈小姐,你和雇主为什么在医院呀,生病了吗?疼不疼啊,阿暖给你呼呼……”说着说着,阿暖就停住了,小心翼翼地瞟自家雇主。
哦,天呐,他差点忘了,雇主不让自己和沈小姐多说话。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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