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药水凉凉的,棉花挠的她膝盖有些痒,与其说是软软的棉花不知好歹在挠她,倒不如直接说她自己心乱了。
景砚手里那根棉签,沾着药水,每动一下她浑身就麻麻的。
处理好膝盖上的伤口,景砚伸手掀开帘布,看到她颈间皮肤上残余的污渍,皱了皱眉,嘴角的弧度浅了,似有不悦。
他凑近,取下她的口罩和墨镜,看了看她脸上,眉头颦地更紧,他抬眸和她对视,温声细语,好脾气极了,问:“怎么弄的?”
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好看地无可挑剔,她鼻尖充斥着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凉凉的,很好闻。沈今安突然恍惚,忘了回答。
这距离诱人犯罪啊。
可千万要把持住。
千万要把持住。
直到感觉到颈间的凉意,她才猛地醒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话说不明朗,“……他们扔的。”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沈今安这就要起身,大概是女艺人的通病,要格外注意形象管理,她想找面镜子瞧瞧。
“伤口还没有包扎,先不要动。”景砚按住她坐下。
她抬头,撞上他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沈今安耳尖红了,然后是脸。
久违地,娇羞。
她撇开眼,想掩饰内心的慌乱。
然后就又走了神。
他睫毛漆黑笔直,很长,但是一点也不翘。
瞧着瞧着,她脸就红成了番茄,不仅是耳尖,连带着莹白的锁骨也不知羞地爬上点绯红。
过于光明正大。
她脸皮一向很厚,心理素质更是一流。
景砚动作又轻了几分,一抬眸,对上她的眼睛,默了几秒,他凉凉的掌心就覆在她额头上,测了测温度,很小心的问:“很热吗?”
沈今安忙摇头,垂眼不敢看却又用余光偷偷地瞟,像是怕心事被捅破,过了半晌,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筋被挑了,吐出来的字就有够智障。
她说冷。
话一出口,空气安静地像要停滞。
沈今安有些许抓狂,心里莫名像得了躁狂症。
冷她爸爸啊冷!六月的天!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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