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都是塑料花啊,塑料花!
沈今安迟疑了几秒,瞟了眼床头的汤,摸了摸肚子,努力压下胃里的躁动,一秒、两秒、五秒……去特么的爱情,去特么的眼泪汪汪,女人嘛,何苦为难自己。
仅仅一夜,沈今安被私生饭攻击的消息就不胫而走了,闹出轩然大波倒谈不上,就是被放到了网上,现在正讨论的特别厉害。
徐清念昨晚守了一夜,下午还有通告要赶就先走了,沈今安换了瓶药在休息,安措低头刷着手机,网上对这件事震惊、担心皆有,骂活该的却更甚,她越看越闹心,索性就不看了。
合目憩了会,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病房的静谧。
“谁呀?”沈今安话刚问出口,安措就猛地站起来。
“他受伤了……”安措声音打着颤,两眼发直,“摔断了腿。”
“啊?”沈今安唰地坐起来,一不留意扯到了手背的针头,疼得她直呲牙,“情况怎么样?”
安措嘴里的他,沈今安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除了苏沂,没有第二个。
“不知道……”
安措缓了将近一分钟,醒过神来,扶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好,眉宇却紧绷着迟迟不见舒展。
“安安,我不知道……”她眼里慌乱成灾。
16岁到24岁,这段与距离和时间打持久战的爱情,一谈就是八年。八年远隔山海,遇见一个人,辗转两座城。
风尘仆仆,互相奔赴,是沈今安能想象到异地恋最好的模样,恰巧,安措和苏沂做到了。
想到这里,沈今安摇头失笑:“想去就去呗。”
安措犹豫再三,还是点了头,离开时,脚步有些错乱,险些跌倒。
索菲亚国际酒店。
徐南一见到景砚的时候,他一身水汽,双手交叠落在膝盖上,靠在浴室的角落里。身上脏污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血迹斑斑。然,依旧规矩的扣到了最顶上的纽扣。
他就这么端正坐着,连鞋也没有脱。
徐南一站到景砚跟前,看他这模样,有点恼了。
丫的神经病吧。
若非自己是心理医生,徐南一真就这么认为。
看昨天那人就知道,那是往死里在打,全身都是伤,却又处处避开要害,送去医院时人已经半昏迷状态了,现在还在急诊监护室里躺着。
“这次又因为什么?”
景砚这人,念书时就不给人留活路。
十八岁时横空杀进希兰大学生物科学院,十九岁发表一篇针对珊瑚礁生态系的研究论文,继而名声大噪,二十一岁取得希兰大学海洋生物学、海洋兽医学双博士学位,二十二岁独自领导团队着手海洋生物新品种的发现。三年时间,先后发现并报导了上百个新种,二个新属,直接为当时的海洋生物数据库纳入百余种有记载却无迹可寻的动植物,这件事在当时一度震惊国内外,甚至有学者估测其对海洋生物学界产生的影响在未来五十年内都无人能够打破。
然而,不过短短一年时间里,此论断就被推翻。
一年时间,景砚放弃国外的高薪聘请回国,入职担任南浦研究院首席科研顾问,理由是不差钱。紧跟着,他首次在南浦群岛发现火焰藻的消息便有传出,之后又组织领导南浦群岛海洋生物调查研究,进行火焰藻养殖项目的勘探。
一夜之间,景砚成为名动京圈的科技新贵,比那些红遍大江南北的巨星热度还要高,接连半年时间霸占央视日报的头条版面。
景砚这个名字,成为国内外科研界的神话。
偏执大佬的小作精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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