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惹怒了丈夫,王妃便不敢再说了,正欲向丈夫赔罪,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休哥打断了:“父亲,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她只是担心我的安危而已,您又何必发这股雷霆怒火呢?我知道您不是冲着母亲发火,而是另有所指,在骂我,您终究是不满意我和纾儿的私情!”
“你知道就好!”说完,耶律绾思瞪着王妃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就说那李氏是心术不正,一副尖酸刻薄、忘恩负义的面相,让你离她远点可你就是不听!才刚到皇上的手下当了几天差就翅膀硬了倒打一耙,休哥才刚回来她便迫不及待地进行诬告了!”
休哥忍不住反驳道:“父亲,您在说什么,她一直都在感恩您和母亲对她的照顾,自责自己不懂事,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倒是您,随意把她许给韩先生之子,何曾尊重过纾儿的意思,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儿子……”他小声嘀咕着。
“你再说一遍!”耶律绾思大怒。
“休哥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呢!她是什么身份?一个来历不明的、会画画的奴隶而已,我去凭什么尊重她?我没有嫌她碍眼杀了她,她就该感恩戴德了。至于你,你是我的儿子,我能不为你的前程操劳吗?你叫那李纾别高兴得太早,三年守孝期满,她还是要做韩家的妾室!而你,耶律皇族的男子怎么能找个身份不清不楚的野人?萧家的女子哪个不必那野人强!偏偏是你着了她的道,不能自拔还不自知,子不教父之过,我真替你感到羞耻!”
“父亲!难道就不能有商量的余地吗?”
“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吗!你想让我出尔反尔、威信扫地吗?你让我怎么面对同僚。我告诉你,除非她死了,否则这桩婚事就不会取消。你们两个趁早断了念想吧!”说完,他把手中的茶杯一摔,哗——瓷器碎裂的尖锐声音为这顶火药味浓烈的穹庐浇上一盆凉水,耶律绾思走出了毡帐。
休哥呆呆地站在那里,王妃守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父亲只是一时生气,你别在意,他还是很疼爱你的。你不在的这近两年时间里,他每天都为你担惊受怕,她是不喜欢李氏,却也没有难为她。等他气消了我也帮你劝劝。”
怎么劝呢?婚姻大事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自己可以不请婚以违抗父命,终究还是因萧家为女儿另寻良婿才放了他一马。而韩家和父亲已做约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覆水终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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