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了!”
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说着,红衣听了两句没有自己感兴趣的词,便也没放在心上,自己便又默默去练舞了。
“我跟你们说,即便选人,也是那位的事儿,我们是没有机会了。”边说边用眼神挑向了红衣的位置,阴阳怪调的语气,配着她的眼神,其他人便也了解了。
就这么各自带着各自的心思,离开了舞坊的练功厅,又独独剩下了红衣一个人。
自己默默的练习着那些,早已熟记于心的舞步,不停的旋转跳跃,好像不会累一样。
“红衣,你先停下来,我有事情找你。”这次走进来的是一名面容艳丽的中年女子。
岁月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再惊艳的女子,此刻也变得有些苍老,可是身段却没有因此而变形。
“坊主,何事?”
这个舞坊中能让红衣开口的人,可能也只有这个坊主了。
“过几日会有一场比赛,是宫廷乐师大总管选人的比赛,我希望你能拔得头筹。”平淡的语气,好像冠军在她这里是那样的简单。
可是红衣知道,她是不可能去参加这种比赛的,坐到了练舞的地上。
轻轻的捶打着自己的手臂来放松肌肉,语气不慌不忙的说着“我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比赛,你也知道,我……”
没等她说完坊主便将她的话打断“我知道,但我不允许你的舞台只是这个小舞坊。”
“让我想想吧!”
“红衣,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告诉你,当你内在足够优秀的时候,是不会有人计较你外表的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继续不停的旋转跳跃练习,重复着那千篇一律的舞步。
三日后,县老爷大寿,在醉香楼内宴请宾客,她们舞坊与惊鸿坊被同时邀请为宾客演出。
早早的到达了地方,开始热身准备,可是今日的红衣一直心不在焉,总是走神导致踩到了其她人好几次,这都是她以前不曾出现过的样子。
“哎呀,红衣你到底怎么了?”绿衣女子在第四次被踩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红衣也没有理会她,自己朝着后院走去想散散心,自己的思绪已经被打乱,根本跳不出舒服的舞蹈。
“姑娘好巧,我们又见面了。”陆伯南迎面走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红衣没有理他,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转了个身继续溜达,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早上碰到惊鸿坊的人时,她们口中的各个笑话,每一个笑话都是关于她。
“你们知道嘛,当初有一个特别丑的女孩,竟然也想进舞坊跳舞。”
“我见过,好可怕那日我整整做了一晚的噩梦。”
“生的那般丑陋,竟然还想跳舞,真是笑话,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
嘲笑声儿此起彼伏的围绕在她的脑海,十年了再次面对她依旧走不出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陆伯南看着面容痛苦的红衣,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摆着,像魔怔了一般。
“难道丑陋的人,就不配拥有梦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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