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的原地绕着步子,圆溜溜的眼睛微红,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这次宴会过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最主要的是她没问名字。
A城人多地广,她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抱着人海茫茫捞不到的念想,年一禾心一横几步追了上次,拦在了江幸的面前。
江幸瞧着她微喘息着,眉头一皱:“月经期间不能剧烈运动,跑步不可以,休息是主要的。”
年一禾又羞又害怕,向来没有人敢跟她说这种话,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她哥哥说——多喝热水!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明亮的眸子些许的灵动,里面凝起少女心事的爱意。
然后拼尽力气胸膛挤出几个字:“你、你的——名字。”
江幸没有读懂她的眼神,误以为是刚才事情对他心存感激,淡淡的说:“江幸。”
年一禾心里默读了好几遍他的名字,像是要牢牢刻进心里那么执着。
“我先走了。”江幸迈开步子离去。
唯有年一禾久久矗立再原地,看着那秀气挺拔的背影,她的心间填的满满的喜悦。
原来一个人的名字也可以这么好听,
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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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又转悠了几圈,没他什么事便偷偷的趁机离开了年家。
夜晚的风大,带着林间腥甜的气息扑面而过,凉爽到每一根发丝。
江幸打了的士回清水河,一路上司机喋喋不休的哼歌,震得他耳膜生疼。
“师傅,还有多久到?能开快一点吗?”江幸只能用这种催车的方式阻止那魔性的歌喉。
司机老练的拧开茶杯,小酌一口:“我也想快啊,但是A城最近交-警多,容易被逮到,一逮到就是几百块钱的事情,谁也不想冒头。”
江幸:“麻烦了师傅。”
司机虽嘴上说着回罚钱,但他已然给车提了速度。
嗡嗡——
放在坐垫上的手机响着——
江幸拿起,那位名为死扒皮的消息条框闪动着:你又欠我一笔。
江幸:“.....”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真就发了一串省略号,然后,微信陷入了死寂,没有多余的动静。
到了清水河,江幸下车时多给司机一百块钱算是提速的补偿。
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向着别墅走去,门前放着的棕榈摇曳着,月光下树影与人影交叉一起,有些模糊,但江幸一眼便识得人影是女子的。
头发很长微卷,半披着的秀发遮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但依然可见婀娜多姿的身材。
“李潇?”
江幸皱眉叫着眼前女孩的名字:“你在这里干嘛?”
她身后就是江幸的居所,大半夜不好好待在家里睡觉,跑这里来蹲他?!
李潇似乎并未料到副总认出了他,红唇咬紧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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