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裕优美的脖颈微扬吞了口红酒,然后把酒杯放到桌面上,步步向她袭来。
稳健的步伐迈的很轻,可在江幸的眼中莫过于千斤的分量,直教人心尖发慌。
她僵硬的吞了吞口水,极力告诉自己,没事不就是把他睡了吗?慌什么慌,法治社会,他能拿自己怎样!
再三劝说自己昂首挺胸,但是微微绻缩拧到发白的指尖却出卖了她。
江裕半眯着凤眸,看起来无比慵懒又清冷,只不过在靠近她的时候突然变得犀利起来:“怎么?你这句话像是再告诉我,这个公司以后非你莫属了?”
江幸刚想说不,就被他一句话给噎住:“你也太自信了吧!”
语气轻飘飘得,可却冷的让江幸无衣衫遮挡的后背发凉,脖子处也似有寒风刮过,颤栗的起了鸡皮疙瘩。
江幸不想与他对视,她担心以后与他相处的日子会暴露,便将头低得很低。
可江裕偏不如她意,大力的捏过她的下巴,迫使视线相平:“哑巴了?还不会说话了?”
江幸抬眸,看着他脸上残存的不近人情的冷意,愣了愣。
脑海里又浮现昨夜的场景。
明明脸上的沉醉比她还热烈,
怎么一睡醒这张嘴却那么欠揍—
她不经怀疑昨夜到底睡了个什么怪物——
腆着脸让她主动,
一遍又一遍让她变换zs—
现在,又对她恶言相向,非要她比他低个几等才知足。
当然,她也不是软柿子捏成的,你跟我作对,我偏不如你意。
江幸兀自思索了片刻,笑得很轻:“随你怎么说,我要的你给不起,所以千万别跟我说,开个价之类的话语。这里——”
她指了指耳朵,“不爱听。”
雪白的耳垂,小巧圆润,近看还能看到细微的绒毛。
江裕的脸颊莫名发烫,气息有些不稳,似乎令他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只维持了一秒,他的脸色犹如乌云压境,那双眼睛似刀片恨不得将她一片片刮下来:“那也是你无-耻,非要上我的车!使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跟那些出来卖的有何区别?”
出来卖?
——很好,男人!
你已经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实不相瞒,你完蛋了!
——
在那一刻,江幸朝他甩脸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炸开!
江裕白皙的脸上涌现通红的巴掌印,他愕然一愣,紧接着各种颜色交接在他的脸上,深邃的眸子荫骛极了。
江幸干脆不去看他,倔强的仰起脸闭着眼睛。
她想好了---她打了江裕,顶多会被这个心如蛇蝎的男人打回来,祸不至死。
可等待了半会,也没觉得脸上痛。
她悄咪的睁开眼偷瞄着,才发现江裕已经不在卧室了,床尾还放了一套针织长裙。
江幸:“.......”
不会是被她打傻了吧--
——
在确定他不在别墅时,江幸逐渐放松了警惕。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临走时还顺带捏走了客厅茶几上的奶糖。
剥开-放进嘴巴里——
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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