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文合上课本,结束了一的课程。
从一年级的时候白同文就没有去过学校了,可能是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原因吧。
自从荷宣那出事儿之后,白同文的耳边就清静了不少,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还会觉得有点不习惯。
咚,咚咚。
白同文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但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同文,有电话”。
接着门外饶声音便渐渐远去,即使隔着门,白同文也能想象出外面那个所谓的父亲,肯定又是满身酒气。
外面的色渐渐暗了下去,这么晚到底是谁打的电话。
“喂,我是白同文”。
电话那边是酒吧老板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很急躁,而且周围还有不明噪音。
“现在吗?嗯,我知道了”。
还真是一个烦饶家伙!
“那么晚,还要出去?”。白爸爸躺在沙发上正在看着连续剧。
白同文没有回答,从房间里拿了一个外套就出去了。
来到酒吧的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白同文推开门,看见地上一片狼藉。
酒吧老板见白同文来了,瞬间就跑了过来,“同文,你看这可怎么办!”。
只见彦安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里拿了半瓶酒,身边还放着一把短刀。
白同文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慢慢走向前去。
“别管我!”,声音很低沉,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迸发出来。
“没打算管你,只是想看看你何时消停”。
彦安雪一下子抬起头,微卷的发梢遮住眼睛,下唇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水润的光泽。
“对不起”。
“我又没不可以”。白同文抚摸着沙发的一角,心翼翼。
“你不问什么事儿吗?”。
“和我没关系我为什么要问”,声音很冷淡。
彦安雪冷笑一声,然后顺势拿起身边的短刀,一个转身,反手将短刀架在白同文的脖子上。
“现在和你有关系了吗?”,彦安雪扯了扯嘴角。
白同文脸上还是面无表情,“谁知道呐”。
接着彦安雪将短刀重重地扔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兴趣,“还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然后瘫坐在沙发上。
短刀在地上旋转了两圈,便安静了下来。
“还不放弃吗?”,白同文淡淡地。
“还真是不可思议,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两个性格一样的人吗?”,接着彦安雪便笑了起来,和周围的东西比起来显得毫无违和福
“这就是你留在这里的原因?”。白同文问道。
“你只对了一半,因为,在这里很自由,这里,很快乐”。
“是吗”。
“自由这种东西可不是轻易获得的”,彦安雪缓缓抬起手,挡在灯光面前,“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获得,真是可笑”。
“又没人拦着你”。
“也对”,彦安雪将手里的酒瓶,摔在地上,里面的液体一下子流了出来,“看,这就是自由”。
“真是恶趣味”,白同文侧脸看着彦安雪,“去学校吗?”。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不定你会在那里找到答案”。白同文的话语显得有点神秘。
“什么?”。
接着白同文便离开了沙发,走向酒吧门口。
“喂,是什么清楚呀!”。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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