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憋出来一句话，让张龙深感失望。
“不可能，那不可能是我的女儿！”
国王吼着，扶着自己的王座，在拂尘缓缓收回之后，他的身体已经是站不起来：被揍的有点惨。
“他就是你的女儿。”
奎木狼十分确定的说道，那青烟看看奎木狼，看看国王，再看看这华贵的皇宫，一切记忆，便是以奎木狼为起始，一点一点回想起来。
“你是父王？”
青烟看着国王，有些不确定，国王现在的模样与三年前截然不同，确实不同。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棵普普通通，绿意盎然的大树，被摘下所有绿叶，扒去树皮，树干上开了几个洞，最后扔在太阳底下接连不断暴晒一个月。
最终，便是国王现在的模样，张龙也看得出，原本这国王就命不久矣，冥冥中出现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而今，那力量撤去，片刻过去，国王脸上的模样就要老去几岁。
“如果你真的是绣花公主，那我就是。”
国王终于承认，那声音，那语气，以及青烟微微的颤动，像极了他最爱的三公主激动时候的表情。
换做别人，绝对看不出。
国王便是承认，也是不愿相信：“不可能，那位大师发过誓的，只要服下妖丹，就能长生不老，绣花公主可以轮回到一个很好的人家，一生幸福。”
这糊涂国王，没想到绣花公主的死，就是他这个糊涂蛋策划的。
奎木狼眼睛瞪大，便要将那国王直接砍死，不过现场并没有刀刃，还想找猪妖一借，没找到猪妖看了看张龙，做了个眼色。
“大人，这国王，您看该怎么办？”
奎木狼自然明白，张龙只要说杀，他便立刻动手。
“我又不是受害者，还是你与百花羞两人商量才好。”
张龙将决定权交给百花羞，也就是青烟，只要是她的决定，奎木狼绝不会反对。
青烟咬着嘴唇，如果并非一缕青烟，而是有身体的话，便是这样的动作。
不管如何抉择，都让她感到为难。
“他毕竟是我的父王。”
这话没错。
“但是他杀了我，我已经想起来了。”
记忆的碎片正在拼凑，不过总有一片碎片始终拼不上，一个人的身影正出现在那碎片上，一个道士，他在做什么？
碎片中，正是皇宫。
道士与国王，两人端坐。
“国王陛下，只要服下百枚妖丹，便可长生不老。”
国王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时间或许好久，才答应了。
百枚妖丹，他只是一个小国国王，想对付妖魔只能在这皇宫大殿之上，有道士给的天香毒作为保护，有地牢中奎木狼的法力供他驱使，但是哪里来的这些妖魔，能都奔着他这宝象国来呢。
“陛下，或许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就看陛下是否愿意了。”
道士的笑容，奸诈狡猾，他所图谋，便在这里。
“大师快讲。”
国王听了，顿时精神百倍。
“绣花公主要死，只要绣花公主一死，不出五年，会来一位取经人，名为玄奘，只要吃了他的一块肉，便可以长生不老。”
杀死绣花公主，这个……
国王答应的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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