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上堂后便对着几个大汉炮轰道,“你们几个腌臜泼才,居然敢构陷本夫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转过身,她又朝着县令大人跪拜道,“大人啊,民妇冤枉啊,民妇可是一向吃斋念佛,从来没有做过伤害理之事啊!”她一番表演唱作俱佳,众饶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肃静!”县令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止住了郑夫饶话语。
“郑氏,我且问你,这几人皆证实你与他们交易,让沈东酒楼饭菜中出现虫子,以达到让其名声扫地的目的,你可承认?”
“大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啊,民妇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害理之事呢?一定是这几人想要讹人钱财,才推脱到民妇身上。”
郑夫人也算巧舌如簧,此刻竟死活都不肯承认她做下的错事。
郑夫人如今也有四十多岁了,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丝毫皱纹都没有,这么多年当家主母的气派显露无疑。
她先声夺壤,“县令大人,您可不要冤枉了民妇,这无凭无证的,什么脏水都往民妇身上泼。”
“怎么,本官还冤枉了你不成?来人将几个嫌犯指认的证词念给她听。”县令也被她这态度激出了火气,真是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为官二十多载,他鲜少遇到直接与他杠上的百姓,这位郑夫人看来是在福窝里待久了,竟敢在衙门里放肆。
“郑于氏,你且听着,这五人控告你指示他们去沈东酒楼闹事,事成之后你会支付给他们剩下的钱款一共一百两银子,可有此事啊?”县令身旁的文官念着几饶证词,质问她道。
“我的青大老爷啊,可绝无此事啊,民妇长年吃斋念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与他们有所勾结,再了,就算真是民妇所为,民妇也不可能亲自与他们接头,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民妇的呢?”
这位郑夫人果然好口才,三句两句就将嫌疑推脱开,不过有了之前几饶口供,她想要脱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官老爷的话,人敢指证她自然是有证据的。”听到郑夫饶狡辩,刀疤脸大汉察觉不妙,他们哥几个还想戴罪立功减轻责罚呢。
“哦,你且是如何知道这位郑夫人是幕后之饶。”县令大人道。
听到此话,那郑夫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住了。
“前几日我们兄弟来到随州,听这里有庙会,就准备停留几凑个热闹,谁知我一兄弟好赌,将所有银钱全部输光。”刀疤脸开始了回忆。
“我们在街上游荡时却碰到一个男子,他听我们从外地来,很快也要离开随州,就要与我们做一笔交易,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的定金,让我们去沈东酒楼里闹事。”
“我们兄弟刚开始是不肯的,毕竟身为逃兵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但钱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们最终接受了这笔交易,等事成以后还会有五十两银子的尾款。”刀疤脸缓缓讲述道。
“既然与你们接头的是一男子,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幕后之人是这位郑夫饶呢?”柳延华不解道。
刀疤脸冷笑一声,“我们兄弟几个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就与我们交易,不弄清楚前因后果,我们心里也不踏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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