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孩子很胆小的,怎么敢动手暗害别人?”
“怎么不会,只要他们家主吩咐了,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就是不敢,又怎样?他们还能反抗得了家主的命令?”
宋忆无言,这话还真是的,没有任何一个宗族子弟敢反抗家主的威严。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的,把铁寅抓起来了吗?”
“嗯,抓起来了,但是他也快死了,我们家主气的不行,不打算救他,准备让他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他一个小孩子你们让他如何自生自灭?”
“那也没办法,我们家主倒是想把指使他的人一块抓了的。但是这件事到了他那儿就查不下去了,就算我们知道是铁家主亲自命人指示的,可因为我们也没有更直接的证据,所以无能为力。”
“铁寅不肯说是吗?”
“哼,他敢说吗?”说起这个王晟就气呼呼的,想要把铁寅给抓来大卸八块。
宋忆闻言,叹了一声,“那他有说是怎么给王供奉下的毒的?”
王晟想了一下,也叹了一声,“说了,说是在王生出城的时候,故意撞了他一下,在他的荷包上抹了与迷迭香类似的铃兰香。”
“铃兰香?这可是慢性毒药,不过只要没有媒介催发,发作的就非常缓慢,但催发它的一种媒介就是蝴蝶兰的粉末,他们这是算计好了的?”
“对,算计好了的,那天他们家的人在山上看到了你们,就是王生跟踪你那次。
然后他们就推测,王生肯定是怀疑你什么了,才偷偷的跟着你的。
而且他们也听说了王生偷偷炼制凝心丹的事,知道王生看到那株明心草是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的,就做了这个计划,没想到就这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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